“哎，”潘智往后
靠，脑袋枕着胳膊，“咱俩不知道什
时候才能块儿打球
。
他闭闭眼睛，狠狠地吸口气，吐出来之后拍潘智
肩膀：“看看。”
室内球场不算太大，但排球羽毛球篮球场地都有，只是需要重叠使用。
两个篮球场上都有人，看到有人进来，都看过来。
潘智停停步子，蒋丞没理这些目光，手往兜里揣，慢悠悠地走到场地旁边几张椅子上坐下。
挺久没打球，他打算看看人家打球过瘾。
“转转去。”潘智胳膊挥伸个懒腰。
“还……”蒋丞往四周看圈，“挺大。”
“那是，也就咱学校在市中心寸土寸金，想扩也扩不出去，”潘智说，“这学校多爽，操场肯定也大……去看看球场？”
“嗯。”蒋丞应声。
他和潘智最关心大概也就是球场，原来学校就几个室内篮球场，足球场都因为要给教学楼腾地儿被铲，虽然他俩不踢球，但也觉得憋气。
。”潘智跟采访似地继续拿手机对着他。
蒋丞看他眼没说话。
“
觉得吧，能找女朋友还是找女，找男费劲，大环境还是不好，”潘智收起手机，“别被网上扎堆儿腐女迷惑，这些人往三次元里撒，就没。”
“你其实也憋挺久没说话吧。”蒋丞说。
“自打放假没见着你之后就没怎说话，”潘智抓抓胸口，“生生憋从A憋成B。”
场上人看他们会儿之后就继续打球。
“是不是人校队训练呢？”潘智坐在他身边问句。
“不是吧，”蒋丞说，“爱好者水平。”
“要不要上去玩玩？”潘智笑着说，“咱俩配合。”
蒋丞把脚伸到他面前晃晃，今天穿是双休闲鞋。
相比之下，这个四中场地就让人舒服得多。
足球场有，居然这冷天儿还有帮人在场上踢着。
旁边有俩室外篮球场，排球场地也有。
“有室内，进去看看？”潘智用胳膊碰碰他。
蒋丞几天来郁闷情绪因为四中这个校园而得到明显缓解，相比李保国家，和李保国家那条街，这个宽敞场地让他像是终于能顺顺当当地喘气似愉悦。
“你回去之前送你套内衣吧。”蒋丞说。
“到，”潘智往前指，“第四中学……门脸儿还挺大，比咱们学校大。”
学校大门开着，往里走时候，门卫看他俩眼，没说话。
“不管？”潘智说。
“不管你还不爽啊？”蒋丞斜眼瞅瞅他，“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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