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台上讲课
时候甚至需要不断提高音量以便让自己声音能在教室里肆无忌惮嗡嗡
蒋丞突然觉得脑子里对顾飞印象变得模糊起来
，
个口袋里装着糖，会织毛线帽子，杀人犯，杀还是亲爹。
吃完烧烤，顾飞跨上自行车，顾淼把缠在他自行车后边儿根绳子解开抓在手里，踩到滑板上。
“注意……安全。”蒋丞实在不知道该说什
。
“明天见。”顾飞说完就骑车拽着顾淼消失在小街穿梭人群里。
蒋丞结完账才反应过来，明天见？
“哦，”蒋丞看着顾淼绿帽子，顾飞回答永远都这逻辑严密让人接不下去，“能买着这色帽子也是个奇迹啊。”
顾淼摇摇头。
“嗯？”蒋丞看着她。
“不是买。”顾飞说。
“织？”蒋丞摸摸帽子，还真没看出来，手工还不错，“谁给你织啊？你妈？”
几大盘肉块儿堆到桌上时候，顾飞忍不住问句：“你直这能吃？”
“小明爷爷活103岁。”蒋丞拿串羊肉咬口。
顾飞笑笑，让老板拿瓶红星小二。
蒋丞本来想想问问你是不是逢吃饭必喝酒，但小明103岁爷爷阻止他。
顾淼不说话，他俩也没什话可说，于是跟上回吃烤肉时候样，沉默地吃完。
今天已经过完吗？
今天当然没有过完，下午还有三节课，政治居然有两节，蒋丞看到课表瞬间就觉得阵瞌睡。
个下午顾飞都没有出现，还真是明天见。
蒋丞趴在桌子上睡个下午，顾飞没在好处就是周敬不会老回头说话，挺安静。
政治老师比老徐存在感更低，是今天见到所有老师里最透明。
顾淼笑着指指顾飞。
蒋丞猛地转头看着顾飞：“
操？”
“文明点儿。”顾飞脸平静地说。
“哦，”蒋丞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顾淼笑笑，又转头看着顾飞，“你织？你还会这个？”
“嗯。”顾飞应声。
这样也挺好，吃得饱，每次他跟潘智吃饭，都是因为说话太多而经常吃不饱，得加餐。
就是在热闹烧烤摊上，他们这桌像道亮丽风景线，老板每次经过都会多看两眼，没准儿以为他俩是约架来谈判，随时有可能起身拔刀。
直到顾淼吃饱，把帽子摘下来抓抓脑袋，蒋丞才打破沉默。
“为什给她买个绿帽子？”他问顾飞，这个问题从那天在店里见到顾淼开始就直让他觉得很困扰。
“她喜欢绿色。”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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