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深?”顾飞又问。
“就划下能有多深。”蒋丞说。
“二淼让问丞哥吃饭没?”顾飞往外面看眼。
“……没吃。”蒋丞有些郁闷地回答。
“那正好块儿吃,”丁竹心说,往外走时候手在顾飞肩上很自然地扶下,“还说今天羊肉买多他俩吃不完呢。”
他太没礼貌。
蒋丞在心里说句,想想又觉得也许应该是太熟。
他进来之后,丁竹心虽然没跟顾飞说几句话,但能感觉得出来他俩很熟,特别是丁竹心侧过脸之后蒋丞看到她耳垂上有个小音符……
姐姐?啧。
没想到顾飞还好这口,这女看着怎也得大个四五岁。
“是玻璃划吧,”丁竹心说,“这不小心。”
蒋丞没说话。
顾飞姐姐姓丁?跟妈姓?
而且虽然丁竹心很漂亮,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从蒋丞这个角度看过去长而浓密睫毛把眼睛都遮掉,但跟顾飞顾淼完全不像。
“你是顾飞姐姐?”他问句。
竹心。”
“叫心姐就行,”丁竹心笑笑,拉过蒋丞手,“看看……伤口好像挺深啊……”
“是吗?”蒋丞应声。
竹心?这名字起得不怎样,竹子心是空。
蒋丞对于自己今天如此文艺思绪表示迷茫。
“不方便吧?”蒋丞犹豫下,低声说。
“什不方便?
“你是大飞同学啊?”丁竹心说,“好像以前都没见过你……不过他跟同学来往也不多。”
“刚转来。”蒋丞说。
“这样啊。”丁竹心看他眼。
“好没?”顾飞推开门。
“好,”丁竹心说,“会儿张大夫过来再去看看吧。”
“不是亲姐姐,”丁竹心笑起来,“他叫姐姐,以前住他家楼上。”
“哦。”蒋丞也笑笑。
“可是看着他长大,小时候他是跟屁虫,”丁竹心给他涂碘伏之后,从药箱里拿纱布盖在伤口上,“只能先这样,包下,晚点儿再让大夫看看吧。”
“谢谢。”蒋丞站起来。
“怎老谢啊,”丁竹心把东西收进药箱,“给大飞处理伤口他从来没说过谢谢呢。”
“先用生理盐水帮你冲下,”丁竹心说,“会再用碘伏。”
“嗯,”蒋丞点点头,“谢谢。”
“别客气啊。”丁竹心笑着说。
屋里温度高,身上很快就暖和起来,但伤口疼也像是苏醒似开始往里钻着疼。
丁竹心帮他把手上血冲干净之后他发现这口子还真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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