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揍你
拳你是不是也得习惯性说句谢谢啊？”顾飞说。
“要不你试试？”蒋丞穿上外套，掀帘子出去
。
顾飞伸个懒腰，拿过手机看看时间，往顾淼脑袋上轻轻拍下：“走，
们回家。”
顾淼很迅速地跑着把门窗都关好，抱着滑板站在店门外等他。
他把收银台里
钱收好，关灯。
顾淼看顾飞眼，然后冲他点点头。
“再见？”蒋丞抬手跟她摆摆。
顾淼也跟他摆摆手。
蒋丞笑笑，本来以为这个“再见”能听见她说，没想到还是哑剧。
顾飞进屋拿件长款羽绒服出来给他。
穿越吧？
另个时代？另个空间？
里世界？
自己把自己惊出个冷颤。
顾飞正好回头瞅他：“你屋里待着多好。”
得有点儿奇怪，不过莫名其妙又觉得挺爽，差点儿想回句这位小兄弟什
事儿。
“她洗完再走吧，跟她说再见。”顾飞说。
“嗯，”蒋丞点点头，“你……给根烟吧。”
顾飞从兜里拿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扭头继续看着顾淼洗碗。
蒋丞点烟，退到门边点上，也块儿看着顾淼洗碗。
“今天走回去，心姐把咱们车开走，”顾飞把店门锁上，“会儿回家你就进屋写作业，写完才能出来。”
顾淼点点头，把滑板放到地上，脚蹬就冲出去，滑十几米不知
“谢谢。”蒋丞拿过衣服看看。
“帽子手套围巾口罩？”顾飞问。
“……不用，”蒋丞说，统共就这几百米路，“充电器……你有多吗？”
顾飞又进屋拿个充电器出来给他。
“谢谢。”蒋丞接过放进兜里。
蒋丞没理他。
顾淼洗完碗，把碗都收好，才转身出厨房，经过蒋丞身边时跟没看见他似，蒋丞跟着她进店里，她找人时候才回头看见蒋丞。
“你挺能干。”蒋丞对着她竖竖拇指。
顾淼揉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蒋丞弯腰跟她说话，“要走。”
虽然不确定，也不太方便问，但他感觉顾淼可能跟普通孩子不太样，所以顾飞连她洗个碗都要看着。
只是，既然这紧张，为什又让她个人踩着滑板满大街飞，被欺负似乎也没怎管。
真神奇。
这里人都很神奇。
有时候他都觉得很虚幻，这些街道这些景象，他看到这些人，这些事，全都有种不太真实感觉，只有跟潘智联系着时候，他才会回到真实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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