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他低头慢慢蹲下去，双手抱住头。
顾飞愣愣。
表演得这
投入……吗？
不过很快他就看到蒋丞
肩膀轻轻抽动几下。
这是哭。
叉指导？
顾飞半天才反应过来，X指导是什玩意儿。
“
觉得他技术还是有提高空间，”蒋丞再次拉开弹弓，“他好像要换种挑战方式……这次是降低难度还是继续……”
他手松，颗石子儿飞出去，没等顾飞看清，他紧接着又拉，第二颗石子儿也飞出去，再接着是第三颗。
当当当。
蒋丞转身往旁边走几步，再次猛地回身，飞出去石子儿又次打在钢筋上，炸着碎开。
“哦！也！”蒋丞鼓鼓掌，然后举起手里弹弓，往四周挥挥，圈儿鞠几个躬，“谢谢，谢谢。”
顾飞忍着笑，又慢慢往后退段距离，这时候要让蒋丞发现他在这儿，他俩估计能把这片树都打平。
“蒋丞选手决定再次提高难度！他决定再次提高难度！哇——”蒋丞边热烈地说着，边从兜里摸出两块石子儿。
这次他没有转身背对钢筋，而是正面瞄准，接着手拉。
边走走，顾飞赶紧往后挪开，蹲到棵树后面。
“操！”蒋丞半天没找着石头，有些不爽地喊声，声音很大，顺着风过来，顾飞能听得很清楚。
没石头，应该走吧。
但蒋丞没走，低头盯着地，踢几下，把片雪踢开之后找到小片石块。
顾飞叹口气。
顾飞把最后两口烟抽完，在脚边掐掉，起身继续
三颗全中。
顾飞看着他背影，如果不是现在这样场景，他还真是挺想给蒋丞鼓个掌。
不光是有准头，动作还挺潇洒。
李炎要在，看完消音版这幕，估计就不会再说看不顺眼。
不过这牛逼表演结束之后蒋丞居然没有给自己鼓掌，也没有挥手鞠躬，句话也没说地就那站在原地。
顾飞听到几乎同时响起两声响。
当。
噗。
他同时打两颗石子儿出去，中颗，另颗偏，打在地上。
“哎呀，可惜，”蒋丞边往兜里掏石子儿边说，“叉指导，你觉得他这次是失误还是技术达不到呢？”
蒋丞拿几块放到外套兜里，往湖边看看，然后转过身。
定几秒之后回身扬手，打出去颗石子儿。
啪声打在远处根露出地面细细钢筋上。
靠。
顾飞有些吃惊，他要没戴眼镜都没看到那根钢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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