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每个班都有……操！”顾飞把手机往桌斗里
扔，估计是又没过关，“场上没事儿，下
场谁知道，
烦这个。”
“那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蒋丞问，“也烦，试个鹅蛋试啊，要就打，要不打就拉J8倒。”
“行吧，”顾飞说，“你打就打。”
“可怜玩爱消除
？”顾飞问。
“可怜你玩爱消除四天关都过不去。”蒋丞说。
顾飞放下手机，转脸看着他：“发现你真挺欠
啊。”
蒋丞堆脸假笑冲着他：“说不过可以闭嘴，反正斗嘴也没意思。”
“你原来打什位置？”顾飞低头继续玩游戏。
蒋丞看他眼：“放屁。”
顾飞十分钟之后回教室，坐下之后拿出手机继续玩游戏。
蒋丞本来以为他会说点儿什，结果他直没吭声，估计老徐是失败。
他往王旭那边看眼，如果没有顾飞，要他跟王旭那种傻货块儿打球……想想还挺没劲。
“没想到老徐这纯良老大叔也会骗人。”顾飞在旁边小声说句。
子边儿上玩着弱智点儿爱消除。
“不是这个。”老徐又敲敲桌子。
“不打篮球。”顾飞说。
“也不是这个事儿，”老徐说，“来。”
老徐转身出教室，顾飞坚持把这局玩完，才很不情愿地站起来，慢吞吞地晃出教室。
“后卫。”蒋丞条件反射地答句。
“那试试吧，”顾飞说，“没跟老徐说死。”
“不是，”蒋丞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就打个球，又没让你去就义，至于这费劲？”
“烦，”顾飞说，“你就想想，九日那样都要上场。”
“他上场怎。”蒋丞看眼王九日同学，他正抱着胳膊副老大样子闭目养神。
“嗯？”蒋丞转过头，“骗你什？”
“还说不是打球事儿，”顾飞边玩边说，“他说你上场，是吗？”
“……嗯，”蒋丞应声，“他说得挺可怜。”
“你看谁都可怜。”顾飞说。
“嗯，看你就挺可怜。”蒋丞斜他眼。
“哎蒋丞，蒋……”周敬叫两声像是想起来什，没再继续叫下去，“老徐是不是找你俩说比赛事儿？”
蒋丞没出声。
“哎看你就肯定会打球，是吧，你会打篮球吧？”周敬又问。
“你们班是不是从来没赢过比赛？”蒋丞问。
“是没赢过，”周敬说，“文科班嘛，赢不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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