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下午也没来学校。
就开学这段时间，顾飞不是迟到就是旷课，似乎是
种常态，同学不好奇，老师也不太过问。
只有老徐
“但是你放心，”李保国又接着说，“你爸有啥事儿也不会扯到你身上
！”
“嗯
知道
，”蒋丞耐着性子，“睡会儿，有点儿困。”
李保国点点头，转身走开，但门也没关。
蒋丞只得又过去把门关上，犹豫下没有上锁，李保国就在外面，锁门声音他能听得见，蒋丞不想弄得太尴尬。
躺到床上时候只觉得累得很，也不知道是因为带着伤打球还是昨天没睡好。
啊？”
“嗯，”蒋丞看他眼，脸上青块紫块，嘴角还肿着，看来昨天被打得不轻，自己要是没过去，说不定李保国这会儿得进医院，“你……伤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李保国摸摸脸，“这点儿伤算什
，想当年还在厂里上班时候，就他们那样小年轻，都不够只手……”
“已经吃过，”蒋丞打断他话，进里屋，“你自己吃点儿吧。”
蒋丞刚把外套脱掉，想上床躺会儿时候，门被推开。
李保国今天中午难得没去打牌，蒋丞个中午都能听见他在客厅里咳嗽，几次都想起来让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咽炎，从放着寒假时候到现在都快期中考，李保国咳嗽直都没好过。
午睡时候听着这样声音是没法睡着，而且楼上又在打孩子，不是昨天那家，换家。这楼里有孩子好几家，每天都轮着打孩子，今天你家，明天家，赶上就块儿打。
每个孩子都喊得撕心裂肺，中途有邻居听不下去出来劝两句，就会跟着块儿被骂，被骂要是气不过，就会演变成场嘴仗。
总之这片老楼，每天都很热闹，充满着蒋丞从来没有接触过生活气息。
李保国咳嗽声终于随着客厅门声响消失，蒋丞摸过手机看看，自己也该起床去学校。
“丞丞，”李保国探进来半个身子，“昨天你没事儿吧？”
蒋丞有些无奈，自己没有锁门习惯，因为从小到大只要关门，就不会有人随便打开他房门，看来现在得记着锁门。
“没事儿，”蒋丞说，“想睡会儿。”
“你爸没用，”李保国说，没有关门出去意思，“你爸被人在街上揍，还得你来救，你觉得丢人吧？”
蒋丞没说话，李保国这个“你爸”说出口时候，他第反应都没想起来这个“你爸”指是李保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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