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拿起相机对着他，看着镜头里蒋丞匀称
上身，确是
直锻炼身材，很紧实，“要不光打，脸上会暗。”
“能不拿这玩意儿对着
吗？”蒋丞抓着皮带，看着镜头。
“从现在开始，直到晚上，”顾飞还是举着相机，“这玩意儿会直对着你。”
蒋丞有些无奈地把裤子给脱
，拿过衣
“换衣服，”顾飞走过来说句，“内搭都配好，直接都换就行。”
“你……”蒋丞转过头，话还没说出来，顾飞举起相机对着他按快门，咔咔嚓嚓，“大爷。”
“换吧，”顾飞指指旁边间屋子，“会儿在那儿拍，她会告诉你要什
感觉姿势，保证把你拍得……很帅。”
“哦，”蒋丞应声，看看架子上衣服，“随便那件？”
“随便。”顾飞说。
海报，还有不少没有拆开大包裹，估计都是衣服，不过透过这些乱七八糟还是能看出来底子是大众款性冷淡工业风，水泥墙，水泥灯，水泥工作台，还有裸露红砖和交错水管。
“抓紧时间吧，”顾飞倒在沙发上躺着，“你先让他看看衣服。”
“来，”丁竹心把蒋丞带到排衣架前，指着上面挂着衣服，“这次风格是返朴归真，全是针织……”
“针织？”顾飞打断她话，“这种风格你让找个‘坏小子’？”
“针织材质，”丁竹心靠在架子上，“设计走坏小子风，对于模特来说是有点儿难度……”
“嗯。”蒋丞又应声，脱掉外套扔在边椅子上，再要脱时候又有些尴尬，顾飞拿个相机站在旁边也就算，丁竹心也在边儿抱着胳膊肘拿着杯茶边喝边盯着他。
如果只是换件外套，他还没什感觉，但他看看，这套套架式，基本他得脱得只剩内裤。
顾飞回头看眼丁竹心，冲她摆摆手。
丁竹心笑笑，转身进里面那间小屋：“换好就过来，你底子好，妆随便弄弄，到时让大飞给修修就行。”
“还要化妆？”蒋丞脱掉上衣问句。
丁竹心上上下下看看蒋丞：“但是他可以。”
“你说算。”顾飞坐起来，拉开包，开始准备相机。
“今天争取拍30套，”丁竹心说，“怎样？”
“……好。”蒋丞看着架子上衣服，就这排着挂着，除所谓针织，丁竹心说设计什，全都看不出来，就觉得挺多长款。
而且他也从来就没穿过这种他直觉得是老头儿和中年长发艺术家们才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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