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转
脸跟蒋丞对视着，俩人面无表情地绷着看好半天，顾飞低声问
句：“怎样。”
蒋丞趴到桌上，脸冲着桌子通狂笑，笑得都快咳嗽。
“不是，”顾飞也趴到桌上，“有这
好笑吗？”
“不知道，”蒋丞好会儿才平静下来，“你早上也没说要去剃头啊。”
“
昨天就说要剃光头。”顾飞说。
不知道亲起来是什口感。
过几分钟，上课铃响起
时候，顾飞从教室前门晃进来，戴着顶鸭舌帽。
他刚迈进来，教室里就响起片口哨声和拍桌子声音，夹着女生没压住尖叫声。
顾飞面无表情地慢慢晃到蒋丞身边坐下。
蒋丞也全程面无表情，从帽子边缘能看到顾飞脑袋上青皮，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完全剃光，基本是贴着头皮，视觉效果上跟光头差不多少。
看，”周敬很有兴趣地起身出教室，趴到栏杆上往下看眼之后就猛地转过头，“操，顾飞！”
“他怎？”王旭愣愣。
“剃个光头，”周敬说完又看眼，再转回头时候笑得不行，“跟老徐在操场上说话呢。”
“靠看看，”王旭马上从蒋丞身后贴着墙挤过去，“校规里不是说不让剃光头……”
“们还有校规啊？”周敬同桌迷茫地接句。
“真是言出必行啊，”蒋丞看看四周，发现不少目光，“哎还想让你摘帽子让看看呢。”
“你要看啊？”顾飞摸摸帽檐。
周围顿时阵低低地骚动，蒋丞摇摇头：“算吧，都等着看呢。”
“挺好看。”顾飞说。
“顾飞，”周敬撞撞桌子，回过头，“哎顾飞，顾……”
顾飞用手指指他，他停下，过两秒才又继续说下去：“帽子摘看看，是全剃光吗！老徐说什？”
“滚。”顾飞简单回答。
周敬有些失望地啧声转回身。
顾飞在旁边清清嗓子，蒋丞扭脸看着他。
顾飞光头，居然说剃就剃，早上他出门儿时候顾飞都没提这个事儿，蒋丞坐在椅子上没动，内心有些翻腾。
他完全不介意顾飞是不是光头，以顾飞颜，只要不是地中海，什样发型应该都能撑得起。
但是顾飞突然就变成秃瓢，这还是让他有些震惊，震惊完又有点儿想笑。
他很想跟着趴栏杆上去看两眼，但做贼心虚感受比较强烈，他最终还是坚持坐着没动。
反正顾飞会儿就得上来，他不仅可以看，没人时候他还可以摸，还可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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