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顾飞抓住他
手，“快点儿睡着，明天上课。”
“晚安。”蒋丞说。
“晚安。”顾飞捏捏他手心。
蒋丞闭上眼睛，顾飞手指
直在他手心里很有节奏地下下捏着，虽然蒋丞觉得这种跟哄孩子样方式有点儿好笑，但却依然觉得踏实。
只是顾飞明显比他要先睡着，手指速度点点变慢，最后停下
，蒋丞
“有，”顾飞把沙发拖出来，放倒椅背，“你看看厕所里那个小箱子，李炎应该在里面放次性牙刷毛巾什
，擦擦吧，反正你那腿也不能见水。”
蒋丞进厕所看看，厕所里什都没有，但角落里放着个塑料箱子里东西还挺齐全，不过次性牙具和毛巾包装上都印着各种酒店名字。
“他哪来这多酒店东西？”蒋丞边刷牙边走出厕所问句。
“他妈干就是这个，家里多是，以前拿来，天儿冷直也没人用，”顾飞说，“帮人都不讲究。”
蒋丞笑笑。
样，变成段走样坊间传说。
多奇妙而可怕。
蒋丞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上游戏画面，关闭余光，这样状态能让自己像是枚被蛋壳包裹着小鸡蛋黄。
顾飞跟他并排往钢厂那边走，只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推着，有障碍物时候会微微带把，他就可以跟着这个力度避开地上石头砖块和沟沟坎坎。
直到顾飞打开钢厂那间小房间门，他坐到沙发上，才松口气，抬起眼看看四周，把已经过两关游戏还给顾飞。
就跟顾飞这没什内容地闲扯几句，是他眼下能聊唯方式，能缓解情绪，也不会勾起什郁闷来。
俩人随便洗漱收拾下，躺到沙发上，关灯之后，屋里就只剩外面透进来月亮，越晚越亮，在没有窗帘窗口外挂着，莫名就给种不踏实感觉。
蒋丞翻个身，对着顾飞侧脸。
“要抱抱吗？”顾飞转过脸来问句。
“滚，”蒋丞说，“热。”
“牛逼啊，”顾飞说，“
应该改个昵称叫背后有人。”
“改吧。”蒋丞靠着沙发笑笑。
这沙发上之前垫子和铺布都换成细麻那种料子，凉快不粘皮肤，很舒服，他又开始觉得疯狂地犯困。
“你先……起来，”顾飞扳着沙发想拖出来把沙发放平，“连你块儿这拖，这沙发就得散架。”
蒋丞站起来，往前慢吞吞地走两步，想想又叹口气：“应该洗个澡再来，起码刷个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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