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笑笑，正想说话，摄影棚
门被推开
。
蒋丞看
眼，这两天就胖姐姐来过两次，偶尔进来只有工作人员，但站在门口不是胖姐姐，看穿着也不是工作人员。
门口站着是个二十七八岁年轻男人，修身裤子和挽着袖子衬衣，看上去很随意又不那
太随意。
蒋丞用只眼睛看看顾飞，本来想看顾飞会不会给介绍下是谁，但看过去时候他发现顾飞脸色已经阴下来。
这种看上去心情不怎爽表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顾飞脸上看到过。
“滚。”蒋丞说。
“头不用偏，肩放松。”顾飞换好镜头再次举起相机，拍几张。
少年和他嚣张倔强。
很棒。
拍摄共两个下午，蒋丞觉得这模特实在也挺辛苦，就这两个下午，他都觉得自己嘴唇快被擦裂。
抹下吧。”设计师说，声音里能听得出尽管跟她想要感觉不同，但还是很满意。
“手背？”蒋丞看看自己手背，犹豫下，抬手很潇洒地往嘴上抹。
顾飞感觉蒋丞做这个动作灵感来源大概就是糙人吃完饭没纸擦嘴用手抹下，但在手将离未离状态下抓拍下几张却意外地帅气。
“来个全身吧，”设计师说，“看门狗式就行。”
“什狗？”蒋丞再次愣住。
“这巧。”年轻男人冲顾飞点点头。
顾飞很敷衍地应声，要不是站得近，蒋丞都有点儿分不清他这是应声还是只是喷点儿气。
“昨天喝茶碰上唐姐，说你这两天在这儿，”年轻男人似乎没太在意顾飞态度，“
今天路过，就来看看。”
“哦。”顾飞拿相机到边椅子上坐下，低头摆弄着镜头，没有再跟他说话意思。
年轻男人在门口站小会儿，跟设计师和妮妮打个招呼之
最后次换妆面时候，顾飞出去趟，给他买支唇膏。
“会儿完事儿涂点儿这个吧。”顾飞说。
“啊，”蒋丞接过来看看，“有颜色吗？”
“……你想要什色？给你买。”顾飞说。
“滚蛋。”蒋丞指指他。
“这身衣服行吗？”顾飞问，今天拍脸部特写，所以蒋丞身上穿是他自己衣服，黑T和咖色休闲裤。
“可以，”设计师点头，“对比强烈。”
“以前你拍过，站直胳膊垂着什动作都不需要，”顾飞边换镜头边说，“那个就是看门狗。”
“……以为要蹲着。”蒋丞垂下胳膊。
“你想蹲着也行，”顾飞笑起来，“吐个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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