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起来，”蒋丞压着声音，“
会儿让人看见
！”
“放心，”顾飞笑起来，“就你这字，
不运个气都看不懂，你拿着让人看，人都未必能猜出来这是字儿。”
“放你
屁，”蒋丞让他说乐，“至于
！”
“至于，”顾飞往纸上弹弹，“你不是说你现在写字笔划，怎没看出来啊。”
“废话，这种黄色笔记，能好意思笔划吗！”蒋丞瞪着他，“收起来。”
蹲在人行道花坛旁边给顾淼鼓掌，他走过去站到蒋丞身后，蒋丞也没注意到。
顾飞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戳下，蒋丞几乎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就胳膊肘往后顶在他腿上。
“哎！”顾飞搓搓腿，“还是很灵敏啊？”
“靠，”蒋丞回过头，“你叫声多好啊，要再往上点儿，你今儿晚上就只能继续趴床上……”
蒋丞说半停下，迅速往四周看看。
“好。”顾飞把纸叠好，放回兜里，冲顾淼那边吹声口哨。
其实是不是在今天晚上，是趴着还是跪着，顾飞并没有想太多，不过看着前面领着顾淼慢慢溜达着蒋丞背影，他又觉得自己要真想起来，还是想得挺多。
特别是顾淼伸手拽着蒋丞衣服时，蒋丞被衣服绷出清晰线条腰和背……
啊。
顾飞迅速抬起头盯着太阳，然后用两个喷嚏残忍地镇压即将开始升旗活动。
“今儿晚上？”顾飞笑着弯腰在他耳边小声问。
“靠，”蒋丞站起来，用脸探讨学术问题表情看着他，“这个问题就不要在大街上说。”
“好，”顾飞非常严肃地点点头，从裤兜里抽出张叠好纸，“那先……”
蒋丞往那张纸上扫眼，眼珠子差点儿没蹦出来，“操！你他妈把这个带身上？你是不是蛋糕吃撑啊！要不要给您催个吐啊！”
“男朋友秘笈，”顾飞说，“肯定得随身带着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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