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干，”顾飞顶
顶胯，指尖往他
顾飞笑，移开
直压在蒋丞手上
腿。
“
要报复。”蒋丞说。
“好，”顾飞说，“怎
报复？拿你50斤腿压手五分钟？”
“拿米八小丞丞，”蒋丞扳着顾飞肩掀，跟着翻身压到他身上，“干你节课。”
“……有尺子吗量量小丞丞有没有米八？”顾飞笑起来。
“别让跑，”蒋丞说，“别说算，你就来去自如走，你多缠会儿，行吗？万后悔，回头你不在那儿怎办？”
顾飞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吸口气，把那种不好受感觉强行压下去，他不想当着蒋丞面流眼泪。
“好，”他点点头，“但是你也要答应。”
“什？”蒋丞问。
“讨厌有人为牺牲，为放弃什，”顾飞觉得这大概是自己能跟蒋丞说最直白话，“不需要，你路你该走就走，不要停，你懂意思吗？同情，放弃，这些会让有压力，会觉得累。”
说……”蒋丞抬头口咬住他下巴。
“哎！”顾飞吓跳，没敢动，蒋丞这口咬得很大也很用劲，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时候垫过下巴，能让人咬得这稳准狠。
蒋丞咬能有快十秒钟才松嘴，脑袋搁回枕头上：“顾飞，跟你说个事儿。”
“嗯。”顾飞点点头。
“想得可能是没你全面，就觉得步步，有什就解决什，人总得有个奔头，感情也好，生活也好，总得有个方向，你才知道你要干什，”蒋丞说，“反正是这样。”
“你那什，恢复没？”蒋丞贴在他耳边小声问。
“什？”顾飞笑着问。
“您屁股，”蒋丞啧声，“装他妈什傻。”
“啊，”顾飞笑得更厉害，“恢复，您要用吗？”
“操，”蒋丞骑在他身上，往他胳膊上甩巴掌，“发现你真是欠干。”
“懂，”蒋丞捏捏他下巴，“很坚定。”
顾飞笑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轻？”蒋丞说。
“嗯？”顾飞愣愣。
“就算你只有50斤，膝盖压人手上重量是多少你算过吗？”蒋丞说，“可以给你算下。”
“嗯。”顾飞点头。
“干什事儿，都不喜欢先给这事儿扣个‘不可能’帽子，你懂意思吗？”蒋丞又说。
“懂。”顾飞看着他。
“也没什可说，就个事儿，你答应。”蒋丞盯着他。
“你说。”顾飞跟他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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