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你怎
记得下来？
唱给你
个人听
你倒记不
？”顾飞眯缝下眼睛。
“废话，到现在都是晕，”蒋丞说，“你不过来炫技可能还能多记两句，你得瑟完就只得这句，因
他顿顿，突然凑到顾飞面前，几乎跟他鼻尖对着鼻尖：“顾飞。”
“哎。”顾飞眼睛有瞬间对到块儿，又很快地分开往他身后看眼。
“不是要亲你，想太多，”蒋丞忍不住乐，“是有很严肃话要跟你说。”
“说吧。”顾飞笑笑。
“闭眼，”蒋丞说，顾飞把眼睛闭上之后他又说句，“睁开。”
“李炎问你？”顾飞看着面粉。
“嗯，”蒋丞继续倒着面粉，“没告诉他，不过他猜也能猜到吧？”
顾飞伸手抬下面粉袋子：“好。”
蒋丞把面粉袋放到边，顾飞过来在他耳朵上亲下：“不用这小心，累。”
“那不是怕你……”蒋丞看他眼，手往案台上撑，对着墙压着声音学着他口气，“然后呢？丞哥，然后呢？”
，顾飞吉他直接是把弦给卸。
“公开？”蒋丞问。
“是啊，背地里有没有夜深人静抱着吉他对月独奏什也没人知道。”李炎说。
“哦。”蒋丞笑笑。
“问你话呢？”李炎看着他。
“你想闭着眼，就陪着你，你想睁开眼，就能听到，”蒋丞说，清清嗓子之后轻轻哼句，“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顾飞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话。
“唱对吧？”蒋丞问。
“发现你很牛逼啊，”顾飞说，“你是不是又把这首记下来？”
“没，”蒋丞说，“就记这句，别全忘。”
顾飞在边笑起来，蒋丞转过身，跟着他块儿笑会儿之后叹口气，摸摸他脸：“顾飞啊。”
“啊。”顾飞应声。
“是真不知道，也真不是故意要折腾你，”蒋丞捏着他下巴，“对不起。”
“别说这个，”顾飞说，“真没怪你，自己想法而已。”
“反正吧，”蒋丞想想，“你说出来，就懂，就是想说吧……”
蒋丞跟他对视会儿，转身快步往厨房走过去。
“靠，”李炎有些不爽，“跑那快！”
“屁嘣着。”蒋丞说。
“你俩说什呢？”顾飞在厨房里问句。
“聊屁呢，”蒋丞说，拎着面粉进厨房，顾飞递个盆儿过来，他面往里倒面粉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很久没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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