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啧
声，还是没说话。
“是不是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顾飞问。
“啊，”蒋丞不知道该怎
说，看顾飞样子似乎是早就已经觉察到，对自己这个行为也似乎没有什不满，但他也不敢轻易承认，“抽背不是很普通件事吗？”
“丞哥，”顾飞伸个懒腰，活动下膀子，“你小心翼翼样子……”
“
什时候小心翼翼。”蒋丞打断他话。
不过这次考试用是市里统卷子，因为有之前附中题垫底，蒋丞感觉容易些。
这就是差距啊。
蒋丞边答卷子边听着脑子里这句回响。
每科考试都有人提前出考场，平时就已经放弃人，这会儿也就是来走个过场，证明自己真做不出来题。
蒋丞时间倒是基本够用，但也还是反复检查到最后秒，这种时候就没有必要再装逼。
说很牛。”顾飞又说。
“只要分没比他低，他都会说牛，”蒋丞笑笑，“其实就是想看看来这儿年，到底有多大差距，心里有个数才好追。”
“嗯，”顾飞趴到桌上，侧着脸看着他，从抽屉里摸出两支长得不样小瓶子，“来，把这哥俩喝。”
“怎感觉天喝好几次啊，”蒋丞拿过来两口喝掉，顾飞买几盒提神健脑还有提高免疫力之类保健药天天让他喝，“早上不是喝过吗？”
“天两次啊，”顾飞说，“看来真得喝，现在脑子就够复习用，多根线都装不进去。”
“你小心翼翼样子，特别感动。”
让他欣慰是，在隔壁教室考试顾飞也没提前交卷，而且也没有抓阄答题。
“真没抓阄？”蒋丞看着他。
“真没，”顾飞说，“好歹要给男朋友点面子，陪着复习这久，考试还要抓阄岂不是很丢人。”
蒋丞没说话，眯缝下眼睛。
“不是？”顾飞笑笑，“天天揪着给你抽背。”
蒋丞拿着俩小瓶子笑半天：“你脑子里能装很多线。”
“也装不进，”顾飞叹口气，“现在脑子里都是你事儿，那天二淼问七九得几，硬是从四九开始背过去才答出来。”
蒋丞收笑容，悄悄在他腿上摸摸：“辛苦你。”
四中模考试终于让人有紧张感，不是再像平时考试那样随便拉拉桌子就考，而是把几个班人混在起。
蒋丞左右都是不认识人，往右偏头时候看不到顾飞熟悉侧脸，看不到他低头抓阄答题样子，还挺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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