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
“啧什,分也没比你低多少,”赵柯说,“临时顶两节课没什问题。”
蒋丞摇摇头,马上要考试,所有人都分秒必争,这种时候让赵柯花那多时间去替他上课,这说不过去。
就算时间不紧迫他也不愿意。
现在他不能停下,他必须保持自己原来节奏,无论原来节奏有多快,压力有多大,他都得保持住。
有些神经旦松掉,他整个人就会全盘崩溃。
以前他觉得没什事儿是忍不下去,只要愿意忍,所有东西都可以遗忘,现在发现感情这玩意儿是超然在五行之外。
分手两个字不是结束,居然是开始。
从现在开始,每天睁开眼时候第口呼吸都是疼。
每个小时,每分每秒,都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烧着,那种焦糊疼痛分分秒秒都是崭新。
“这周末不能跟人说说请假吗,”赵柯坐在桌子前转过头说,“你话都说不出来还怎上课啊?”
坐立不安疼痛压下去又冒头,反反复复。
“怎样?”刘帆转头问他句。
“嗯?”顾飞应声。
“李炎说不吃川菜,去吃大骨火锅,怎样?”刘帆说。
“行。”顾飞说。
这是他维持着自己不垮掉独门秘笈。
蒋丞选手秘方,轻易不会用,用也不会轻易让人知道。
不过这种带病强行补课财迷精神让两个孩子家长都非常感动,因为蒋丞声称自己是发炎上火嗓子才哑,所以收获堆药和两个小红包,并且得到天带薪假期。
福娃丞丞这个称号不是白来。
蒋丞怀揣着红包回到宿舍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很牛逼。
蒋丞指指自己面前笔记本,上面是他做大半PPT,这周末他安排两个小孩儿都是补政治,做个PPT差不多可以把要讲内容说清楚。
赵柯看着他叹口气,过会儿拖着椅子坐到他身边:“去吧。”
蒋丞愣愣。
“前两天晕倒不住院也就算,补课就别挺着,这周这几次课替你去,”赵柯说,“反正也是学霸,符合要求。”
蒋丞笑着啧声。
“那就去前面那家吧,近点儿,喝点儿酒这路也没人查。”刘帆说。
“你要酒驾啊。”顾飞随口说句。
刘帆看他眼没说话。
顾飞继续看着窗外。
蒋丞到底在他脑子里留下多少印记,多少回忆,很多事他闭眼就会想起,睁开眼睛也挥之不去,他需要用多长时间去重新开始,或者到底还有没有可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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