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互动方式让顾淼很开心，来来回回玩
好几次，最后她再把手伸过去
时候，肥羊抱着她手，用脑袋蹭蹭。
“哈！”顾淼笑着喊
声。
蒋丞猛地愣住，这是他第次在尖叫声之外听到顾淼声音，虽然只是很短促，像是气声没控制好而漏出声音。
他吃惊地瞪着顾淼觉得是不是自己还没有睡醒，或者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脑子里东西太多这会儿幻听。
而顾飞也在这时猛地转过头。
“没有，今天她心情很好，”顾飞说，“那水拿过来她口都没喝呢。”
顾飞订桌那家大骨火锅店离这边不远，但是走路过去还是不近，于是他们打个车。
许行之坐到副驾，蒋丞和顾飞坐在后座，中间是抱着肥羊顾淼。
这是他们第次没有胳膊挨着胳膊坐在后座上。
顾飞上车报地址之后，几个人就都没再说话，许行之和顾飞估计是之前说累，蒋丞是不知道该说什
，只能靠着车门看顾淼。
错，都是……”顾飞看他眼，“大块儿肉。”
“……哦。”蒋丞清清嗓子，顺手拿过桌上杯水灌几大口。
放下杯子时候他看到顾淼仰着脑看着他。
他愣愣：“你水吗？”
顾淼看着他没有反应。
不是幻听。
“二淼？”顾飞叫她声。
顾淼没有回应他，低头把脸埋到肥羊毛里。
“学长，”蒋丞感觉自己声音颤抖地开着岔，“
第次听到她没有尖叫声音。”
“是，”许行之回过头，笑笑，“这样情况还是挺多见，孩子跟小动物互动时会有很多
还不敢抬眼，抬眼，就能看到顾飞侧脸。
只有顾淼没有任何感觉地低头逗着肥羊。
肥羊陪着顾淼玩这久，现在估计是有点儿累，仰躺在顾淼腿上，动不动地让她摸着肚皮上毛。
动物对于这样孩子来说有多大力量，蒋丞不知道，但顾淼这长时间都能保持安静和平静，专注地跟肥羊玩耍，摸毛，捏爪子，在他看来，是件很意外事，也让人惊喜。
顾淼把手拿开时候肥羊就安静地躺着，顾淼把手放过去，肥羊就会伸出两只前爪抱住她手。
“你还喝吗？”蒋丞赶紧问，他从来没有抢过顾淼东西，这会儿突然有点儿紧张，“帮你再倒杯过来？”
顾淼没有表态，只是抱着肥羊看看顾飞。
“抱着吧，”顾飞说，“不喝水话，们去吃饭好不好？”
顾淼抱着肥羊转身就走。
“她没生气吧？”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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