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看着他。
“
们去那里玩
会儿，”顾飞指
指前面
小块空地，那里是个没水喷水池，没什
人，“然后去找猫。”
顾淼点点头，滑板往地上放，踩着就冲过去。
“丞哥。”顾飞追上蒋丞，叫他声。
“嗯。”蒋丞应声，嗓子又是哑。
顾飞这连串干脆利索动作抢蒋丞风头，也让他理智在这秒钟里稍微回点儿血。
“算，”蒋丞强压着火，看看顾淼，这小丫头完全没管这边争执，弯腰手撑着膝盖正看着笼子里睡觉只小狗，他过去拉起顾淼，“走。”
顾飞又瞪着老板好几秒才松手。
顾淼估计是也没有看上猫，或者说根本也没来得及看上哪只猫，很听话地跟着他俩走出这家宠物店。
他俩往前走出十多米，老板还站在店门口骂骂咧咧。
滚！”老板顿时站起来，“又不是扶贫办！”
“丞哥，”顾飞拉蒋丞把，“走吧。”
“四千五猫是真买不起，”蒋丞说，“四千五人买俩回去擦地还是可以。”
老板把椅子踢，瞪着眼就冲过来：“他妈让你住四千五院！”
干架！
这绝对不是什上火，顾飞虽然不敢确定蒋丞嗓子时不时就会哑跟他情绪有没有关系，但肯定不是上火。
只是蒋丞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强行追问。
“别气。”顾飞说。
“没气。”蒋丞清清嗓子。
顾飞看着他，犹豫好半天，走
蒋丞努力让自己不去听老板声音，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回去跟人干架。
大过年，没必要。
但还是憋得厉害，心里火怎也压不灭，让他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就想狠狠地甩胳膊蹬腿儿，都想直接躺地上打滚撒泼再吼几声把那点儿不爽滚出去。
顾飞拉着顾淼跟在蒋丞身后，蒋丞走得很快，带着怒火。
他和顾淼都有点儿跟不上感觉，他弯腰看着顾淼：“二淼。”
干架！
蒋丞这瞬间脑子里就这三个字。
但他刚转身要过去，顾飞已经迎上去，扬手就把老板抡过来拳头挡开，接着把抓住他衣领往墙上狠狠撞，指着他：“现在就可以帮你打个120。”
老板脑袋往后在墙上磕下，听动静不算重，但顾飞揪他衣领却揪得很紧，指节还顶在他咽喉上，他没几秒脸就憋红，挣扎着想要拉开顾飞手。
“大过年，”顾飞压着嗓子，“你非得找不痛快那就陪着你，反正现在也超级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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