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带着，”蒋丞看
他
眼，“你背着。”
“好，”顾飞点点头
“去洗个脸。”蒋丞站起来走进卫生间。
连续往脸上泼几捧水之后，他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
自己，眼睛有些发红，鼻尖也有点儿红。
别都还好。
他搓搓自己脸，然后拉拉衣服。
衣服上有块湿痕迹。
蒋丞眼泪再次从眼角滑出来。
顾飞用指尖轻轻抹掉他眼泪，低头把脑门贴在他肚子上。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没再动。
直到蒋丞手机在外套兜里响两声，顾飞才抬起头：“你电话响。”
“嗯，闹钟。”蒋丞说。
他对着顾飞又抡胳膊，砸在他胸口上。
“还手啊！”蒋丞瞪着顾飞，这回有声音。
顾飞在他第三拳抡出去时候把抓住他手腕，接着拽带，蒋丞就个踉跄被他掀翻在床上。
在砸到床上瞬间，蒋丞就突然没力气，身体跟着床垫弹弹之后就不想再动。
“丞哥。”顾飞胳膊撑着床沿儿，单膝跪在床边。
飞后背衣服又吼声。
去他妈这句干脆没声音。
“先别说话，丞哥，”顾飞有些心疼地抓抓他头发，“查过，你这嗓子要慢慢恢复，情绪要……稳定。”
稳定你大爷！
这怎
稳定！
他摸摸，这是刚才顾飞趴过地方。
走出卫生间时候他看眼顾飞脸，看不出什痕迹。
顾飞神技之吧，无论是是忍着，还是掩饰着，他都能做到没有痕迹。
“走吧，”蒋丞拿过外套穿上，拿起桌上烧瓶，“这个你先帮背着吧。”
“先放这儿吧，晚上回来你再拿走？”顾飞说。
“什闹钟？”顾飞问。
“提醒要去家教。”蒋丞睁开眼睛，吸吸鼻子。
“那……”顾飞摸出手机看看时间，“陪你过去。”
“嗯。”蒋丞坐起来，抹抹眼睛。
已经没有眼泪，但眼睛有些发涩，感觉有些迷迷瞪瞪。
“嗯。”蒋丞应声。
顾飞没说话，低头轻轻在他唇上碰碰。
蒋丞闭着眼没有动。
顾飞也没有再进步动作，只是轻轻地贴着他唇。
暖暖呼吸，轻柔地触碰，熟悉气息。
蒋丞推开他，拳砸在他肚子上。
以顾飞反应，这拳他完全能挡得住，但他就那站着，甚至没有侧下身。
就憋憋气。
蒋丞砸在他肚子上时能感觉到他腹肌。
狗操玩意儿居然偷偷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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