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蒋丞说，“就是想更保险
些。”
“明天考完
给你打电话。”顾飞说。
“嗯。”蒋丞应着。
第二天蒋丞起床就拿手机准备给顾飞打电话。
还没等拨号，手机响，顾飞
电话打过来。
刚才喝水好像想上厕所？
他叼着烟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昏暗街景，随手拿过旁边张纸，上面有他每晚计划，做图和复习，还有看书时间和目标。
每次他坐不住想到处转悠时候，就拿过来看看，多少能感觉到些压力。
紧追着蒋丞跑不是件轻松事，蒋丞直以来都是个路奔跑着人，他得咬牙。
学着像蒋丞那样，眼睛先盯着距离最近目标，最先需要解决问题。
种紧迫感，闭上眼睛定会儿神之后翻开书。
想到顾飞这会儿也正趴桌上各种埋头苦读，他又觉得舒服不少，虽然不在起，但有个你牵挂人，在同样时间里做着跟你同样事，挺幸福。
顾飞觉得自己进步挺大，对着串串英语，自己居然能坚持半小时才站起来去抽烟，简直是神迹。
以前对着堆书，让他能安静直坐着唯原因就是，看书人是蒋丞。
现在，他像蒋丞样，坐在蒋丞书桌前，被蒋丞曾经用各种资料包围着，看着蒋丞最拿手科目。
“正要给你打呢。”蒋丞接起电话。
“知道，”顾飞笑，“掐着点儿呢，是不是刚起？”
“嗯，”蒋丞打个呵欠，“你掐得挺准啊。”
“那肯定啊，”顾飞说，“你几点睡几点醒，差不多都能知道，
蒋丞说是四级裸考，其实也没有真就裸，他还是会抽时间看书，提前半个月像以前突击复习那样拼轮。
比起自己四级，让他直想着放不下是顾飞四级。
他希望顾飞能次过，并不是像他跟潘智说那样省得以后麻烦，而是如果这次直接过，对于顾飞来说，会是个很大鼓舞，意义绝对大于“四级过”这四个字。
“今天晚上不要看书，”蒋丞说，“早点儿睡，闭眼睛大致把重点过下就行。”
“嗯，”顾飞笑笑，“是不是对有点儿不放心？”
挺奇妙幸福感。
但也做不到像蒋丞那样，坐下就跟入定似两个小时不带动弹。
他开始十分钟就想要起来，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坐久屁股会松要起来活动下，坐久腿部血液不畅对身体不好要起来活动下……
是不是有人碰门？
好像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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