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当你面儿说过，你在跟前儿就干净点儿。”顾飞说。
“知道
！”张晓飞叹口气。
蒋丞和潘智打个车去酒店，把房间开好，然后溜达着打算去出租屋
“要没撞见就不会说，”顾飞说，“撞见肯定得说。”
“不够意思。”张晓飞有些不高兴。
“够意思你领情
？于老师对你够意思吧，”顾飞说，“你领他情吗？今儿帮你，你转头再惹别
麻烦，你对够意思？”
“……说不过你。”张晓飞说。
“嘴不行手脚也不行，”顾飞偏偏头，“听
句，这种资质就别学人当老大。”
顾飞把小馒头开过来，张晓飞跟着他上车，顾飞看蒋丞眼：“那先走。”
“嗯，”蒋丞应着，“下午下班打电话吧，去涮肉。”
“好。”顾飞发动车子，往前开出去。
后座上张晓飞直沉默着，开过两条街之后，他才说句：“飞哥。”
“嗯？”顾飞应声。
步。
顾飞把张晓飞甩到蒋丞他俩跟前儿，迎着再次冲过来高个儿，揪住他衣领往上提，对着后面冲上来要帮忙那人狠狠推，高个儿脑袋往后仰，撞在后面那人鼻子上。
“给你十秒。”顾飞指着高个儿。
高个儿往他身后看眼，潘智手往兜里揣就往那边走过去。
“撒手。”高个儿看着顾飞。
张晓飞愣会儿笑：“操。”
“嘴干净点儿。”顾飞说。
“你没骂过脏话？”张晓飞说。
“你举个例，次就行。”顾飞说。
张晓飞卡半天：“背地里肯定说，都知道你以前是钢厂老大呢，你会不说脏话？”
“谢谢。”他说。
这学生是他们班班霸，比王旭当年那个伪班霸要货真价实得多，但毕竟只是个初二学生，跟那几个看就是新闻里经常出现“社会青年”相比，就非常废物。
“谢就不用，”顾飞说，“你想想自己对不对得住于老师吧。”
于老师是顾飞师父，班主任，对学生很负责，但脾气挺急，像老徐和老鲁结合体。
“别跟他说。”张晓飞说。
顾飞松手，高个儿扫他们眼，转身招手：“走。”
看着几个人头也没回地走之后，顾飞看看蒋丞：“带这小子回学校，你俩……自己打车？”
“嗯，”蒋丞点点头，想想又有点儿想笑，“你用小馒头带他吗？”
“啊，”顾飞笑笑，“别跟潘智学得这嫌贫爱富。”
潘智在旁边串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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