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跟你
样吗，你手头有多少钱，他手头才多少钱，他在家全家惯着，你……”陈庆咽
咽唾沫，“明天
去吧，这事儿你去不合适，张大齐这种作派，就不配你亲自去。”
江予夺应声，没再说话，转头看着窗外。
“多久能到？”程恪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把手机按亮，再息屏，再按亮……
他手机里空空如也，连个打发时间
小游戏都没有，不过旧手机也差不多，他手机除接电话，也就偶尔付个款，别时间里都没什
存在感。
毕竟像眼下这跟个陌生人愣着发呆时候并不多。
“也不定啊，”陈庆想想，“你说那个积家，穿得那体面，戴个十几万表，也掏垃圾桶呢，算行为艺术吗？”
“闭嘴看灯。”江予夺打开收音机，把声音调大。
陈庆大概是无法从程恪是个掏垃圾流浪汉这个认知里转出来，江予夺都替程恪冤得慌。
想到程恪，他有些迷茫，这人是来干什呢？
最近直没太发现有人跟着自己，唯可疑就是程恪，但是程恪看着又实在不像是能干点儿什人。
庆打开车门，江予夺就冲过去拉开驾驶室门，抓着陈庆胳膊往他后背上甩几巴掌。
“搬什家？”江予夺贴在他耳朵上吼声，“你开什车！你去搬家公司上班吧！”
“靠！”陈庆捂住耳朵，“你说去茜姐新房子！让开车过来！上回你搬家不就这说吗！”
“去签租房合同！”江予夺扯开他手，又吼嗓子。
“知道，”陈庆趴到方向盘上，手指在耳朵眼儿里抠着，“三哥，给条活路。”
“应该马上到，”小张说，“离得不远。”
这话
现在打手都流行高素质傻子款帅哥吗？
不过现在租房这个，相比程恪来说，甚至更可疑些。
江予夺转过头看着陈庆：“最近咱这边儿有没有什事儿？”
“没有，”陈庆摇头，“挺消停，都是点儿鸡零狗碎屁事，就是张大齐那个钱还没给狗子，狗子天天郁闷呢。”
“明天去趟，”江予夺说，“狗子也没多大出息，三千块钱能失眠个月。”
“你给条活路吧，”江予夺上车，坐到副驾上，边系安全带边叹气，“这天天，活得跟时空交错样，没句话能对得上频道。”
“房子租出去？”陈庆把车开出去。
“嗯，”江予夺点烟，“说是个艺术家。”
“那应该挺有钱，”陈庆点点头，“不会欠房租。”
江予夺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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