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陈庆把肉饼拿过去,“能吃两口。”
“他妈是不是听错?”江予夺震惊得都忘吼。
“刚问,蛋白质过量对伤口愈合不利,”陈庆说,“为不刺激你,特地只要份
“要捡猫是你,”陈庆拿猫粮往食盆子里倒点儿,“想抽猫也是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会说话别瞎J8拽词儿。”江予夺坐起来。
陈庆说素点儿,还真就非常严格,买回来菜里除碗半个巴掌大肉饼,别全都是青菜,肉沫都看不到几点。
“会儿给你根儿香吧。”他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菜。
“干嘛?”陈庆把盒粥放到他面前。
“懂,”陈庆脑子容错率相当高,脸信服地点头,“看过,真是。”
江予夺忍不住乐半天。
笑到半又觉得挺没意思,叹口气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喵大概是饿,顺着沙发腿儿爬上来,在他胸口上坐下,冲着他叫。
“不想动,”江予夺看着它,“会儿你庆哥来让它喂你吧。”
因为晚上总睡不着。
睡得着时候又会害怕,夜夜恶梦还不如睁眼儿到天亮。
这种感觉挺长时间没有过,他谁也没告诉,哪怕是最亲近陈庆和卢茜,他也没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最近状态不好。
今天其实还比平时要好些,虽然让程恪遛圈,但程恪跟他完全不在条道上,这种新鲜感倒是能让他心情稍微从沉闷里扬起来些。
程恪。
“往脑袋上戳几个疤,”他说,“再上庙里找方丈给你起个艺名。”
“啊?”陈庆看着他。
“无肉法师,怎样?”江予夺说,“其实本来应该叫智缺法师。”
“……操,”陈庆坐下,“你至于吗,吃顿素点儿绕这大圈。”
“至于,”江予夺指着那个小肉饼,“就这玩意儿,都不够口。”
喵端坐着继续叫。
“别叫啊,”江予夺说,“现在心情非常不好,烦躁就会把你扔出去。”
喵不为所动,咪咪咪不停。
直咪到陈庆进屋。
“赶紧,先喂猫,”江予夺说,“烦死直叫唤,仗着个子小不好意思下手抽它。”
原来忄和各合在块儿还是个字。
不知道怎解。
以前他跟陈庆聊天儿时候说解字,陈庆还问过他,江予夺怎解。
他当然不知道怎解,不过还是强行解下。
“先给你解个夺字吧,”他本正经说,“就是尺寸很大,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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