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疑问。”江予夺说。
“就是被赶出家门之后不知道要去哪儿,”程恪说,“这片儿以前总跟朋友过来,就到这儿来,你也可以认为是过来翻垃圾桶。”
“不是这个,”江予夺说,摸烟过来发现只有最后根,他拿烟叼上,“你对着个男也能说干就干啊?”
“嗯
不过说不上来什感觉,就知道带着酒香。
“操,”江予夺看着程恪背影,“你可以啊,牛逼。”
程恪没说话,手在桌上勾划着。
“就是有点儿快啊,”江予夺说,“你是不是完事儿?”
“还没来得及有反应。”程恪没回头,捏点儿盐继续在桌上撒着。
“嗯。”程恪倾过去,胳膊撑在他头顶墙上。
江予夺还想说话,他伸出手抓在江予夺脖子上,拇指在他咽喉上方不轻不重地按下,江予夺话没能说出口。
在江予夺皱皱眉想要扒拉开他手时,程恪松手,把按在他脑门儿上,江予夺往后仰头,他吻下去。
程恪能感觉到在两人唇贴上那瞬间,江予夺抬抬腿,身体也弓弓,接着就僵住。
操。
里带着轻蔑和挑衅。
真不爽啊。
程恪拿起碗又喝口酒。
去你妈让你嚣张。
碗里就还有个碗底儿酒,他干脆口全喝光。
“那你不行啊。”江予夺说。
“三哥,”程恪说,“劝你句,说话要给自己留退路,你再激次,现在就扒你,套都不戴,你最好考虑下你现在俩夹板捆着是不是对手。”
江予夺没说话。
说实话,今天晚上程恪让他有些意外……不,是非常意外,他怎也没想到这个平时逼急都没多大脾气少爷喝点儿酒还能有这种状态。
但对着程恪后背愣半天之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嚣张吗!
直到程恪舌尖在他唇上带下离开时,他都保持着半抬着条腿僵坐着姿势。
程恪手背在嘴上擦擦,盯着他看几秒钟,转过身在桌上抹把,从盐袋里又捏小撮盐。
江予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摸自己嘴。
唇上还残存着程恪嘴唇压上来时那瞬间触感。
嚣张个屁。
顺滑酒从嗓子眼儿路往下热进胃里。
自己废物是废物,可也从来没怕过什事儿,这种情况之下,更经不住挑衅。
他放下碗,抓着江予夺肩膀往后面沙发上狠狠推。
江予夺摔进沙发时,挑衅笑容都还挂在嘴角:“劲儿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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