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进去。”江予夺说。
程恪看他会儿,最后转身:“走吧。”
总护法你好。
请问你们三
“忘。”程恪说。
“走吧,块儿去,”江予夺偏偏头,“你搞完艺术再交房租吧。”
程恪这时才突然明白,江予夺果然是个说话算数人,说会直跟着,还真就会直跟着。
“你这几天不会都在楼下吧?”程恪问。
“没,”江予夺说,“没事儿时候才会过来。”
刚走没几步,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这脚步声跟他差不多节奏,几乎同时踩在雪地里,不仔细听都发现不。
程恪猛地停下,转过头。
看到身后江予夺时,他起码十秒钟都没能说出话来。
“去哪儿?”江予夺问。
是在找乐子,但他站到窗边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往楼下看看。
没有可疑人,可以放心出门。
其实不可疑人也没有,这种天气,连强壮花式早锻炼大爷都没有。
手机上翻半天,硬是连口想吃东西都没找到,程恪叹口气,坐到沙发上,给自己拨个闹钟,躺到沙发上。
小时之后闹钟响,他起来收拾下出门。
感觉你天二十四小时都没什事儿。
这句程恪没敢说出口。
“你不用管,”江予夺说,“就是……害怕再有人因为出事。”
程恪叹口气,这会儿他突然非常希望总护法能在旁边,陈庆话多,这种情况下,估计从他那儿能听到些东西。
“今天这个活动……”程恪说得有些艰难,“是私人性质,得有邀请才能进场……”
“……搞艺术。”程恪回答。
“哦。”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看到他冻红鼻尖,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情绪是愤怒,无奈,烦躁,还是莫名感动。
对瞪半天他才开口:“你是来收房租吗?”
“你还知道你拖周啊?”江予夺说。
先去吃点儿东西,然后直接去活动现场。
外套他穿还是江予夺那件,这几天他有点儿犯懒,就去两趟超市,几次想再走几步去商场买衣服,最后都放弃。
天儿冷,人就会丧失勇气,出门买点儿吃都得拿出赴死豪迈来。
江予夺这件羽绒服还挺厚,很暖,样式也还挺好看,有时间可以问问他在哪儿买……不过走出楼道时候北风扇到脸上,还是冻得他打个喷嚏。
他今天打算从东门出去,那天江予夺带他从东门过来时候,他发现那条街更繁华些,打车应该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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