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冲江予夺点
点头，又看
眼程恪：“那程哥，今天就到这儿吧，时间也差不多。”
“好。”程恪说。
小杨走开之后，江予夺小声问：“这人谁啊？”
“
私教。”程恪说。
“啊，”江予夺又看眼小杨，“啊。”
“不用，”程恪说，“他过来也差不多。”
“好
，”小杨笑笑，“那继续。”
这里离江予夺家有点儿距离，江予夺去哪儿都爱走路，过来差不多得二十分钟。
但也就过十分钟，程恪正推半，抬眼就看到江予夺从他正前方走过来。
健身房里暖气很足，江予夺边走边脱掉外套。
“你在哪儿呢？”江予夺问，“外面吗？还有音乐。”
“健身房。”程恪说。
“健身？”江予夺愣愣，“你还过得挺精致……那过去找你吧。”
“嗯？”程恪这会儿才感觉江予夺应该是真有事儿找他，“什
事儿啊？”
“就……”江予夺犹豫下，“过去再说吧，会儿请你吃饭。”
间隔太短，程恪没反应过来，手指往下时候正好点到接听，他只好“喂”声。
“你晚点儿有空吗？”江予夺声音传过来。
第次听江予夺说话时候，程恪就觉得他声音挺好听，这会儿听着格外舒服。
但他还是坚持回答：“有事儿。”
“有什事儿啊，”江予夺说，“现在才五点，你直事儿到晚上吗？”
程恪看着他：“你啊个屁啊？”
江予夺清清嗓子：“没。”
这个脱外套姿势很帅气。
“程哥，”小杨在旁边扶住握把，“注意力集中。”
程恪收回目光，推完之后才松手。
“你朋友来啊？”小杨看着江予夺。
“嗯。”程恪站起来。
“行吧，”程恪说，“那你过来，就在超市这边那个商业区什什街……二楼什什健身房……”
“这什什是他妈什什啊？”江予夺叹口气，“行吧你给发个定位自己找。”
程恪把位置发给江予夺之后，小杨走过来：“有朋友要过来吗？”
“嗯。”程恪赶在他伸手摸肚子摸胸之前用标准姿势坐好。
“那要不要提前结束？”小杨问，“还有半小时。”
“直事儿到明天晚上。”程恪说。
“……你是不是在报复啊？”江予夺问。
程恪啧声没说话。
“不是，”江予夺也啧声，“你幼稚不幼稚啊？”
“三岁半，”程恪说，“怎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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