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因为还是倒退姿势，被他拽得有些站不稳，跌跌撞撞
。
“没事儿
，”程恪说，转过头看江予夺
眼，“可以放开
。”
江予夺没说话，还是这
快步往前。
“江予夺？”程恪掀掉头上帽子，对着他耳朵又喊声，“放开，没事儿！”
江予夺看他眼，还是没说话。
程恪反应是足够快，他选择往后退，往前冲可能会正好被急刹打滑车个甩尾撞飞。
但他时间实在是有些不够，车离得太近。
只退步，就感觉车已经到身边。
顿时就感觉灯光亮得刺眼，前后左右上下全是光，什都看不见。
接着就感觉自己右胳膊被狠狠地拉向身后，然后整个人再被拦腰往后带。
饭人，大家都得这走出去，或者打车或者到路口那个停车场取车。
不过算起来也就三五十米距离，看着别人都走得镇定自若，程恪感觉江予夺说他娇气还真没说错，就是挺娇气，个老爷们儿，冬天里连走这半条街路都还要感慨。
“在这能叫着车吗？”程恪站在路口，看着来来往往车。
“叫，还没接单，”江予夺拿着手机，“上对面儿超市里等着吧，车来不用掉头。”
“好。”程恪点点头，行人过街灯是绿，他往对面快步走过去。
程恪在他转脸时听到他有些急而粗重呼吸声，这样呼吸听就能听出来，江予夺非常紧张。
“老三？”程恪顿时也开始紧张，试着又叫声，同时做好也许会莫名其妙
这力量相当大，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脖子差点儿跟不上身体。
车擦着他身前冲出去，个甩尾，横着又甩出去十多米，逼停对面车道三辆车，再打着滑冲回自己车道，然后继续冲着开走。
程恪回过神来时候，已经被江予夺退着拉回马路边儿上。
“操。”他有些惊魂未定地低声骂句。
江予夺没有出声，还是拽着他胳膊，另只手箍着他胸口往后猛拉着。
这种天儿，走着时候还行，停下来站着立马就能把人给冻透。
走到斑马线中间时候，风刮得挺急，程恪听到什声音，但是耳朵捂在帽子里，只能听出这不是风声，有些刺耳地裹在北风呼噜里。
等他余光看到左边已经几乎到他跟前儿车灯时，才反应过来这是急刹车时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尖啸声。
这瞬间他脑子里居然平静地只闪过句话。
这傻逼右转居然不减速，地上有冰刹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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