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摔
出去，江予夺抓着他衣领
手滑开。
程恪腿还在车里，肩膀着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时候，江予夺已经从副驾下车，绕过车头走到他身边。
程恪感觉下
秒，江予夺兜里那把刀可能就会扎到他身上。
但江予夺没有拿刀，只是抓着他衣服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狠狠地掼在车上：“你知道为什
不愿意告诉你吗？”
程恪后脑勺往后仰着在车上撞下，顿时觉得阵发晕。
江予夺猛地转过头，从副驾扑过来把抓住他衣领，吼声：“让你别问！”
程恪想要拉开他手，但没成功，江予夺整条胳膊都在颤抖，但力量惊人，他根本拉不动。
这瞬间，恐惧像车窗外灯光闪烁却怎也照不亮黑暗样漫过来。
“江予夺！”他也吼声，“松手！”
“说别问！别问！他们会知道！他们会找到你！”江予夺瞪着他，“小狗训练！小狗在打架！小狗很饿！小狗想睡觉！但是小狗不能哭，不能说话……”
很长时间都没有对谁有过“想法”，有些事不知道，就可以糊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哪怕只是“朋友”。
他甚至为让江予夺不担心，把去向告诉江予夺。
如果没有今天那幕，如果不是他不得不面对江予夺真有可能会伤害完全不相干人这样现实……
现在这些看似问跟没问样，答跟没答没什不同对话，猛地下让他在害怕中清醒过来。
“因为你不相信，”江予夺凑到他眼前，个字个字地说着，“程恪，你不相信，说什你都不会信！”
“是！”程恪吼声，“你让怎信！”
江予夺盯着他，喘着粗气。
“信你想保护，信你不想伤害，”程恪说
程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想要抬腿用膝盖把江予夺顶开，但江予夺突然起身，膝盖已经抢先步压在他腿上。
“小狗很害怕，”江予夺声音开始抖，眼睛有些发红，“害怕。”
“不怕，”程恪说得有些艰难，“你现在是安全，没有谁会伤害你，没有谁能伤害你。”
“害怕。”江予夺声音低下去。
程恪回手摸到车门，抓住门把拉下，车门猛地下打开。
他带着最后挣扎，看着江予夺：“你能告诉……”
“别问。”江予夺说。
程恪顿顿，但还是开口：“想知……”
“别问。”江予夺说。
程恪咬咬牙：“告诉，小狗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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