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恪点点头。
“那
陈庆指指这边,程恪捧着已经被捆好胳膊跟他往这边走过来。
“怎样?”江予夺下车。
“船骨骨折,说固定六周,”陈庆说,“然后还开点儿药,到时再拍个片子看看愈合得怎,没问题就拆,但是之后还得有康复练习什……”
“船骨?”江予夺问,“船骨在哪儿啊?”
“舟骨,”程恪叹口气,“没什大问题,走吧,累死。”
无论什时候,医院停车场永远都是满。
每天都有无数人走进医院,把消毒水味道都淹没,每张脸上都写着不愉快。
江予夺皱皱眉。
是啊,医院怎会愉快。
可是自己为什会害怕医院。
他妈走不走关你屁事!”那人挣扎着想伸手往副驾上够。
江予夺扫眼,副驾上放着截金属水管。
“去拿。”江予夺把他猛地推回车里,松手。
那人倒是听话,解安全带,立马扑过去拿水管,转身时候江予夺就看出来这水管是奔着他脸戳过来。
他伸手抄住水管这头,把水管从那人手里抽出来时候几乎都没怎用劲,那人手都还保持着握水管往外捅姿势,江予夺已经往下把水管下插在他裤裆那儿。
“船和舟不是差不多,”陈庆上车,“你还喊累啊,来回跑着帮你挂号交费拿药还没说累呢。”
“谢谢啊。”程恪说。
“哎别谢,你这几个小时谢有八十多回吧。”陈庆说。
程恪捧着自己胳膊上车。
江予夺上车之后很有兴趣地看着他手上石膏,又指指:“骨折就是这块儿吧?”
在他能记得却不愿意去记得那些记忆里,医院是他真不记得。
他轻轻叹口气,看着对面医院住院部大楼出神。
陈庆给他打个电话过来,说程恪骨折不算太严重。
但就算不太严重,也折腾很长时间,看到他和陈庆从停车场大门进来时候,江予夺已经打三次盹儿,这会儿天都已经黑。
他坐直,闪下灯。
这种人江予夺见得太多,虚张声势时间长能把自己都给骗,他看着这人:“走不走?”
“走就走!说不走吗?”这人没敢动,看着他,“你这样干什!打劫啊!”
江予夺把水管往车外面扔,退步,关上车门。
车很快就发动,接着就开出车位拐出停车场。
江予夺把车停到这个位置上,然后点根烟,看着停车场里辆辆排列得点儿也不整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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