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岁。”江予夺说。
“哦,那你得叫叔。”程恪说。
江予夺笑半天。
吃完早点,下楼,看到出租车过来,程恪才想起来还没跟江予夺商量今天行程。
他突然有种自己就是故意感觉,明明已经说让江予夺不要那体贴,却直临到要上车才想起来要告诉江予夺今天可能得跟自己在块儿泡上大半天。
“没啊,块儿吃,先吃完现在看着你吃多难受啊,”江予夺又掏出三个团子和两包豆浆,“还有豆浆。”
程恪看着他:“你塞这大堆,不会掉出来吗?”
“手搁兜里抱着啊,”江予夺说,“这都想不明白?”
“为什你吃三个。”程恪转移话题。
“因为想吃三个,你自己说你要两个,而且秒钟之前你刚说过够,”江予夺退后步,“你是不是想抢。”
还是没问题。”
“你左手能刷吗?”江予夺问。
“电动牙刷,塞嘴里就行,”程恪叹口气,“你不会是想帮刷牙吧三哥?”
“不是,是想要不要带包漱口水给你。”江予夺说。
“不用,你就带两个糯米团子过来就可以。”程恪说。
“忘跟你说,”他赶紧看着江予夺,“会儿不能马上就走,还得去店里,今天装修工人都不休息,绿植也要送过来。”
“嗯。”江予夺应声。
程恪没看懂他这个反应,只能又补充句:“你要不要等忙完再过去?”
“那你他妈不早说?来都来,给你送俩糯米团子就走,”江予夺瞪着他,“挺大个青年你就骗人给你送个早点啊!你遛他妈谁呢!”
程恪看着他,突
“不定,”程恪拿起个团子咬口,“如果俩不够,再……”
他话还没说完,抬眼发现江予夺手里团子已经吃掉半。
“你他妈至于吗!”他简直无语。
“谁知道呢,万你要真抢,也不能打你残疾人。”江予夺边说边大口吃着。
“你回去看到三岁半记着叫人家哥哥。”程恪喝口豆浆。
挂电话他才想起来忘跟江予夺说下今天他还有堆事要干,不能去酒店拿东西就走。
他皱皱眉,这次“久别重逢”大概是有些太刺激,他似乎经常会顺着江予夺思路走,说着说着话就能把事儿给忘。
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潜意识里他就想这做。
“够吗?”江予夺进门之后从衣服里掏出两个团子。
“够,”程恪接过来,团子还有些烫手,“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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