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不过还得上点儿桐油，今天不够时间
，”江予夺走到灯旁边，手指轻轻拨
下，灯转起来，各种
“困吗？”江予夺问。
“
只要闭上眼睛，”程恪胳膊往他肩膀上搂，“当场就能倒地睡着。”
江予夺往后看看，很轻地搂住他
腰。
但是搂得有些不踏实，手会儿往上，似乎不合适，又往下点儿，接着又往上挪挪。
“别瞎摸，有没有个准地方？”程恪问。
“会儿再喝，空腹喝不酒，”程恪拿过瓶子放到桌上，“那个店，是个清吧，按程怿手笔，应该挺不错，你……有没有兴趣……”
“没有。”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
“你是怕没经验吗？”程恪问，“可以慢慢学，你要是想干点儿什
话，这个店总比你那什木工强吧？”
“木工活儿不好？”江予夺笑笑。
“非常好。”程恪说。
”江予夺说，“再拿两瓶酒。”
“好嘞。”大胡子应声。
他走开之后，江予夺小声问：“刚谁给你打电话？”
程恪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电话响过。
“不知道，这大半夜，”他摸出手机看眼，皱皱眉，电话未接有两个，个程怿，个刘天成，他把手机放回兜里，“不用管。”
江予夺叹口手，胳膊收紧，手没再换地方。
回到家程恪又去趟后院，江予夺做灯还亮着，院子里暖黄片，看着比外面要暖和好几度感觉。
“这灯可以挂卧室里，”程恪说，“就那个屋，正好觉得壁灯用着不舒服，可以换成它。”
“你不用这给面子，”江予夺笑着说，“挂那儿多难看啊。”
“不难看。”程恪说。
“那个店不要留着，”江予夺说，“这事儿程怿很没面子，你只要不卖掉这个店，他就不会让你消停。”
程恪没说话，江予夺有时候想得还挺多。
“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江予夺说。
程恪犹豫会儿，点点头：“好。”
吃完烧烤喝完酒，走出小店时候，程恪感觉天都快亮。
“程怿吧？”江予夺问。
“嗯，估计拉人去喝酒，”程恪说，“然后诉诉苦，再打个电话求和，以前那些朋友再跟着过来劝，说对不住程怿什。”
“累不累啊。”江予夺啧声。
“大概习惯吧，”程恪说，想想又看着江予夺，“今天说那个店，你想不想去看看？”
“看那个干嘛？”江予夺接过老板拿过来酒，拧开盖子喝口，然后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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