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决定
不再跟家里有任何关系，也决定不再对老爸和程怿有任何
退让，但在听到这个熟悉声音时，他是习惯性地想要保持沉默。
“程怿脚踝开放性骨折，”老爸说，“你男朋友这
刚咬口，他手机就响。
程恪坚持把这个包子都塞进嘴里，才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候，他愣愣。
“谁？”江予夺问。
“
爸。”程恪塞着嘴包子含糊不清地说。
“接吧。”江予夺说。
“听见吗？”江予夺问。
“……听见。”程恪说。
江予夺笑笑，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下：“走，吃点儿东西去。”
这个笑容，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在嘴角轻轻触碰，程恪感觉自己这会儿都有点儿站不住，就想跪地上扑过去把江予夺裤子给扒……
“走啊！”江予夺回过头吼声。
要跟你先说下。”江予夺突然又回到浴室门口，在门框上哐哐敲两下。
程恪内心正翻腾着，“管他妈”派和“不能不管不顾”派打得正厉害，江予夺这突如其来嗓子加上哐哐，吓得他直接吼声：“啊！”
“就，”江予夺看着他，“别感觉都挺喜欢，但是那种事儿，好像还接受不。”
“什
事儿？”程恪看着他，“别什你喜欢？”
“喜欢你亲，”江予夺看着他，说完之后又清清嗓子，“摸。”
“嗯。”程恪叹口气，把包子咽，接起电话：“爸。”
“你手怎样。”那边传来老爸声音。
“……挺好，重新固定下。”程恪说。
“练过是不样，带着伤还能把你弟弟打成那样。”老爸说。
程恪没说话。
算还是先不扒吧。
今天起来比较晚，所以现在他们吃不是午饭，是早点，早点就得按早点吃法，这是江予夺执着。
所以程恪虽然有点儿想去吃火锅，却还是跟江予夺块儿坐在包子铺里。
“你要给许丁打个电话吗？”江予夺把屉包子推到他面前。
“吃完再打。”程恪拿起个包子。
“现在？”程恪震惊。
“你是不是没睡醒？”江予夺皱着眉脸鄙视，“能不能不跟个傻子样啊？你今天28，虚岁29，虚两岁就……”
“你他妈才傻子！”程恪猛地回过神，反应过来他说是什，“行吧知道，你喜欢亲你摸你，然后呢？接受不什？”
“上床。”江予夺说。
无缝衔接直白这两个字让程恪再次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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