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在毛毯下
直
他带着江予夺出
门，走到外面空地上，找没人
角落，站到垃圾桶旁边，正想摸摸江予夺脸安慰他下，江予夺点烟，问句：“你说机场，会卖打火机吗？”
“嗯？”程恪愣愣。
“那
多呢，”江予夺说，“还有挺高级，会不会拿去卖啊？”
“……
不知道，”程恪愣完之后没忍住笑起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百万卡甩手就给陈庆，”江予夺啧声，“能买多少个打火机啊……”
江予夺迅速地跟上来。
到机场，江予夺寸步不离地跟在程恪身边，程恪悄悄捏下他手，发现是冰凉。
“害怕吗？”程恪轻声问，“现在取票，取完们找个人少地方待着。”
“嗯，”江予夺应声，“去抽根烟。”
“好。”程恪边在取票机上点着，边点点头，“憋不住？”
“那就拿吧，正好衣服就块儿放箱子里，”程恪说，“你帮把放你这儿换洗那两套搁进去就行。”
“嗯。”江予夺往箱子里放着衣服。
“喵怎办？”程恪问。
“两天话没问题，可以用那个自动喂食器，如果……耽误话，让陈庆过来喂下也可以。”江予夺说。
程恪不知道他觉得什事情会耽误，但江予夺情绪很快又扬起来，就这反反复复，直到去机场出租车停到楼道口，他俩拿着箱子出门时候，江予夺才说句：“害怕。”
“又花不完。”程恪笑着说。
“没事儿，”江予夺说，“以后会赚钱。”
“嗯。”程恪点头。
“等……好。”江予夺咬咬嘴唇。
江予夺兴奋和害怕在飞机快到时候才终于平缓下来，靠在椅背上睡着。
“不是，”江予夺小声说，“会儿不就没得抽吗？看到那边箱子，箱子打火机。”
“走，去抽烟。”程恪拿票，带着他往外走。
“看看票。”江予夺说。
程恪把票递给他，他边接过票，脸好奇地飞快扫眼，边又迅速往四周看看。
这种即兴奋好奇，又紧张害怕状态，让程恪只想搂着他狠狠搓几把。
“不怕，”程恪说，“有呢。”
“你没什用，”江予夺大概是情绪紧张，点儿面子都没给他留，“还只有条胳膊。”
“那你先看看，他们在吗？”程恪说。
江予夺看他眼，又往楼道外扫半圈：“不在。”
“那走。”程恪拖着箱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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