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没有。”江予夺进厕所。
程恪坐床上笑半天,也不知道在笑什。
也许还是感觉到轻松,就算
好在今天他确很累,脑子很累,心里也很累,窗帘被猛拉开之后所有思维都被抽空疲惫充斥在他身体里。
他很快就伴着江予夺呼吸声睡着。
程恪早上没有听到自己定闹钟响,让他意外是,向那警醒江予夺,居然也没有听见,好在他昨天叫早餐,服务员打电话来问现在能不能送到房间时候,他和江予夺才惊醒。
“几点?”程恪问。
“七点半,”江予夺看眼手机,“不会晚吧?”
“你这什行为?”程恪没忍住笑。
“就告诉你没扒你衣服。”江予夺说。
“那扒你吧。”程恪抓着他衣服往上掀,在他腰上用力抓把,手往他屁股上过去时候,被江予夺把抓住。
“别瞎摸。”江予夺把他左手按到床上。
“操,”程恪有些无奈,“行吧,那还能瞎亲吗?”
呼吸几乎是秒之间就有变化。
江予夺手顺着他腰摸进衣服里。
就像是把颗定时炸弹放进他脑子里。
轰声响。
程恪翻身把江予夺压过去时候,完全没有考虑石膏存在,直到江予夺把他又按回枕头上,他才感觉到自己手腕隐隐有些发酸。
“来得及,”程恪松口气,“八点之前出发都来得及。”
“半小时收拾东西洗漱吃早点再出门叫车,”江予夺下从床上直接蹦到地上,“时间挺紧。”
程恪往他胯下那儿看眼,笑笑。
江予夺低头:“笑屁啊,你没有吗?”
“有没有也没端着枪到处蹦。”程恪说。
“嗯。”江予夺应声,低头吻下来。
挺煎熬。
程恪觉得人是种挺神奇动物,越是心情不好,情绪纠结,满脑子迷茫时候,被勾起来火就越难灭。
就好像等谁能把自己点着烧起来,把所有不需要情绪都烧掉。
不过江予夺已经趴在旁边睡着……就算没睡着,就冲江予夺这个抗拒样子,他目前也只能自焚。
“让你放这儿!”江予夺喘着粗气,把他手放回枕头旁边按着。
“这他妈还能放得住吗?”程恪也喘得厉害,“你就差扒衣服,你放个看看?”
“没扒啊,”江予夺指着他,“就掀下!”
“有区别吗?”程恪往下看看自己被掀起来衣服。
江予夺很快伸手把他衣服扯下去,还在他肚子上拍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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