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刚干完。”程恪说。
“闭嘴，”江予夺从他身上跳下
沙发，“起来，换衣服去超市。”
程恪不知道江予夺为什
突然想去超市，平时不到吃得面包渣都扫不出来他
般不会去买东西。
出门之前程恪看看，吃
还挺多，塞半个冰箱。
不过他没有多问，如果他俩继续单独呆在屋里，估计这晚上江予夺尴尬劲都过不去，去超市转转，能让注意力从他此生经历第次臭不要脸活动中转移开去。
程恪笑起来，在他背上搓着：“你这个不好意思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缓得过来？”
“不知道，”江予夺靠他身上用力蹭着，最后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趴到他身上，“你都没有点儿……不好意思吗？”
“没有，”程恪说，“
觉得左手技术也还不错，以前都没注意。”
“闭嘴。”江予夺拱他下。
“你要说你没舒服，就会不好意思，”程恪在他背上下下拍着，“毕竟……年头长不少……”
两人从未有过亲密接触，江予夺压抑着紧张情绪却依然没有消散。
有些东西，是发泄不掉。
就像江予夺说那样，有些事发生，就永远都会在那里，留下道道痕迹，你看得到看不到，都不会改变。
“去趟超市吗？”江予夺说，“屯点儿吃。”
“没吗？”程恪问。
“你是不是说过这种曲奇好吃？”江予夺推着车，拿起盒曲奇问。
“嗯，”程恪点点头，“拿两盒吧，有时候没到饭点饿可以吃。”
江予夺直接放四盒到车里，往前走两步又停下：“这个小蛋糕呢？”
“没吃过，”程恪看看，“那个蛋卷吃过，还不错。”
江予
“程恪！”江予夺抬起头瞪着他，“你他妈能不能总跟个老流氓样。”
“说话注意点儿啊，”程恪说，“流氓可以，老流氓不行。”
“操。”江予夺笑起来，呼吸扑他脖子，暖暖，顿会儿之后又清清嗓子，“那你……”
“爽，”程恪说，“就是开始有点儿担心，不知道你干这事儿跟帮人搓背会不会同档力度。”
“……发现你说这种话题时候反应特别快。”江予夺说。
“还有，但是没多少，想……出去走走，”江予夺揉揉鼻子，“顺便吃点儿东西。”
“好。”程恪点点头。
正要站起来时候江予夺又转过身搂住他，脸埋到他肩窝里用力蹭着。
“撒娇啊？”程恪问。
“没，”江予夺闷着声音，“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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