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说，“说像是走错
路。”
江予夺没有说话，
直拧着眉头虽然没有松开，但脸上表情下松弛下来，过好会儿才轻轻说句：“程恪，要没有你，
这夜可能又要睡不着。”
“怎
会，”程恪拍拍他脸，“去问问就知道。”
“怎敢问？”江予夺还是轻声说，“怎敢去问……”
“敢，”程恪说，“去问就行。”
“有吗？”胖大爷看着瘦大爷。
“好像……”瘦大爷这个像字拉得特别长，撑满他整个回想过程，最后他皱眉，“有吧，没过来……也不是没过来，就往这儿晃下又走？像是走错道。”
“你这说好像也看着这个人，”胖大爷在肚皮上拍两下，“是不是挺瘦。”
“是不胖，但是个儿头就记不清，就那晃。”瘦大爷说。
“谢谢，谢谢大爷。”程恪冲他俩弯弯腰，又快走几步到路口，就像江予夺说，就算有人，也肯定跑没，右边拐出去紧接着就又有俩路口。
忧里。
但他不相信江予夺反复能反复得这严重，他知道江予夺现在每天都按时吃药，他拉江予夺把：“去看看，往哪边去？”
“右边。”江予夺跟着他跑两步又停下，“程恪。”
“怎？”程恪看着他。
“算，”江予夺皱皱眉，“可能看错，也可能是……幻觉。”
江予夺看他半天，笑笑，张开胳膊抱住他：“嗯。”
回到家里，喵非常不满地叫着，他俩回来以后给喵喂半个罐头，但是出门之前忘给它准
转身准备往回走时候，江予夺不知道什时候站到他身后。
“你问吗？”江予夺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程恪也看着他：“问，他俩不是特别确定，但是说像是看到有人……”
“从那儿出来然后又退回去，对吗？”江予夺抢着先问，像是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看到并不是幻觉。
但这句话问出来，程恪猛地松口气。
“是不是幻觉你是知道，对吗？”程恪问，“你分得清。”
“嗯，”江予夺还是拧着眉，“但是……挺长时间没有看到过他们，有可能……就算不是幻觉，这会儿也跑没……”
“你在这儿等，”程恪说，“去问人。”
没等江予夺说话，他转身就往路口那两个大爷那儿跑过去。
“大爷，”程恪冲两个大爷笑笑，“想问问，您二位刚聊天儿时候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这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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