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已经很久
“编个屁，不用给谁看，
就是写计划，明天给他们说
下，”程恪说，“考察这事儿装死就行
……明天你去参观吗？你帮着做
那套桌椅你自己还没好好体验下屁感吧？”
“屁感是什……哦懂，不过现在屁感就是不怎
舒服，可能体会不出别来。”江予夺说。
“滚。”程恪转身进卧室。
“程恪，”江予夺很快地跟在他身后，“你……”
“今天晚上就睡觉，没有别工作。”程恪迅速回答。
程恪在他鼻子上弹下：“也就是你，像这精明人，换别人，就是出钱开个店，然后你过来打工……”
“可以。”江予夺马上接句。
“嗯？”程恪愣愣。
“你开店，给你打工，”江予夺说，“这个可以。”
“那这又绕回去，你不说要去祸害别人店？”程恪说，“所以说给你投资，你自己算半个老板，你祸害自己。”
音下提高好几度，眉毛也拧起来，“你是不是……”
程恪看着他没说话。
“那卡里还有钱？”江予夺跟他对瞪几秒之后反应过来。
“废话，你以为就陈庆他们带着人酒吧人点杯橙汁儿就能把百万用光啊？”程恪笑笑。
“哦。”江予夺应声。
“知道，也没想怎着！”江予夺说。
程恪终于从他语气里听出丝不好意思，忍不住回头看他眼：“乖。”
江予夺确很乖，不知道是累还是心情放松，他入睡时间很短，程恪还在玩手机，他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
程恪躺下时候没忍住手欠，很小心地捏着他睫毛揪下，他动都没有动。
“晚安。”程恪轻声说。
江予夺沉默着陷入思考。
“先睡吧，”程恪搂搂他肩，“慢慢想想，明天得去店里汇报考察结果。”
“你能汇报出个什玩意儿来？”江予夺站起来。
“太小看，”程恪起身伸个懒腰，“之前每天没去医院时间都在写。”
“……是编吧？给许丁看还是给店里人？”江予夺问。
然后就没再继续说。
程恪等会儿，又捏捏他脸：“怎？说程怿投资，就是开个玩笑，钱都在手上，当然是废物大少爷给你投资。”
“不想……”江予夺看着他，有些犹豫，“这不跟你养样吗？”
“……操，”程恪笑，“养你？你想得美，就给你投点儿钱，要分钱。”
江予夺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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