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程恪马上反应过来，“不
样。”
“真
吗？”江予夺看上去不太相信他话。
“不样，”程恪说，“他还在原地，你已经逃出来
。”
江予夺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脚上拖鞋，过很长时间才轻轻叹口气：“
是不是穿只你拖鞋啊？”
“嗯？”程恪愣能有五秒钟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眼，发现他脚上拖鞋只蓝只灰。
块儿按着他时候，感觉他就像头绝望困兽，爆发出来力量惊人。
直到跟着警车块儿回派出所，警察帮着江予夺把伤口包扎好之后，江予夺才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出口气。
“喝点儿水，”个认识江予夺警察走进来，“老三，没事儿吧？”
“谢谢叔叔，”江予夺转头看看警察，“没事儿。”
警察拍拍他肩：“会儿配合下做个笔录。”
灰那只是程恪。
程恪赶紧看眼自己脚，发现自己穿居然是江予夺跑鞋。
“挺讲究啊少爷，”江予夺说，“这种时候居然还有时间穿个要提后帮鞋？”
程恪看着他，突然有点儿忍不住想笑。
“操。”江予夺笑起来。
“嗯。”江予夺应声，然后偏过头看着程恪。
“怎
样？”程恪轻声问他。
“还好，”江予夺拧着眉，沉默会儿之后很低地说句，“他还在比赛。”
“是。”程恪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他是不是……”江予夺咬咬嘴唇，“看上去，是不是就像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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