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恪看眼还被江予夺在嘴里自己手指,“是比成熟。”
“你今天出来没洗手吧?”江予夺松开他手指,偏过头呸声。
“没洗,”程恪说,“怎,咸吗?”
“不是,咬到沙子,”江予夺说,“你玩沙子吧?”
“嗯,”程恪抽回手站起来往店里走过去,“去洗个手你再接着啃。”
“他那次出现,对你不可能点儿刺激都没有,”程恪摸摸他脸,“别说你,有时候听到窗户响还会激灵。”
“废物,”江予夺说,“听到窗户响就知道是喵或者风。”
“哦。”程恪啧声。
“看到小蚂蚁时候,”江予夺抓过他手,低头在他指尖上咬着,“就马上告诉自己,不是真,是幻觉,对不会有威胁,程恪也不会有危险但是还是会害怕。”
“嗯。”程恪轻轻应着,“要不要再去跟李大夫好好聊聊?”
春天成分啊?”
江予夺很愉快地笑得停不下来。
程恪吃完面,趁着江予夺看起来心情很放松,他才问句:“你刚站那儿,看什呢?”
“你来时候吗?”江予夺问。
“嗯。”程恪点点头。
“晚上也啃啃吧,”江予夺跟在他后头小声说,“给压压惊。”
“这个理由真棒啊?”程恪转过头。
“是不是很充分?”江予夺问。
“是。”程恪很无奈。
压惊这个理由自从被
“等年后吧,你生日过完,现在还好,闻到你味道时候小蚂蚁就走,”江予夺说,“跟你在起时候,大多数时间是看不到他。”
“那请段时间假吧,天天陪着你。”程恪说。
“用不着,”江予夺笑起来,“不是那个意思这辈子可能都会这样,吃药,看医生,偶尔看到小蚂蚁或者别谁,然后会紧张害怕,但是这就跟吃饭睡觉耍流氓样,是生活部分吧,想明白这点,就好很多。”
“三哥,”程恪看着他很长时间,“发现你突然成熟很多啊。”
“本来就挺成熟,”江予夺挑眉毛,“特别是跟你比。”
江予夺又往那边看眼:“最近可能太忙,压力有点儿大”
“你看到他们?”程恪问。
“嗯,”江予夺应声,皱皱眉,“不过跟以前不太样,就是看到是小蚂蚁。”
程恪愣愣:“跟李大夫说吗?”
“说,”江予夺说,“李大夫说小蚂蚁没有出来,还关在之前转过去那个医院里其实当然知道他没出来,也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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