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环境不是还挺……”晏航是侧身边往前跑边回头说话，话没说完就猛地晃
下，大概是踩到坑，踉跄两步，“
操？”
“因为，”初看着他，“会摔。”
因为没灯啊，河水还馊啊，路还烂啊，传说还闹鬼啊。
原因挺多，但初没办法像心里想
那样自如表达，他般都选择简短词汇。
“行你走吧走吧。”晏航估计挺郁闷，边活动脚踝边继续往前跑着走。
“要不咱俩逃个命，看看是什样速度。”晏航把手机放回兜里。
“回，回家。”初说着晃晃手里袋子。
这个提议听上去让人觉得他刚对着树洞说话应该是心声，晏航大概是很无聊。
晏航看看袋子，啧声：“没看错吧？不大点儿小孩儿还抽烟啊，买条。”
“跑腿儿。”初说。
晏航没说话。
初点下桌面微信图标。
晏航把自己手机凑过去准备扫，然而又陷入等待之中。
五秒钟之后，微信界面显示出来，然后再十秒之后，晏航收回准备扫扫手机，抱着胳膊看着初和他意念交流手机。
画面有变化，初戳下，再等，终于把二维码给点出来。
。
“嗯。”初按下手机。
然后他俩块儿沉默地看着手机漆黑屏幕。
五秒钟之后，晏航忍不住开口：“般不会这样问人……”
你是不是智力有什缺陷？
初按着老习惯低头顺着墙
“给你姥姥买？”晏航问，想想又竖竖拇指，“你姥姥非常有性格。”
初没说话，不太高兴。
“你回吧，”晏航挥手，“逃命去。”
初拎着袋子转身，走没两步，晏航声音又传过来：“这条路平时跑步人多吗？”
初扭头：“没人。”
晏航叹口气，把自己早已经锁屏手机凑过去扫扫：“手机该换。”
“还，能用，”初笑笑，看着手机，“刑，刑，刑……”
“刑天。”晏航帮他说完。
“好听。”初说。
晏航看眼初昵称，就个简单“1”，不留神都看不见，想礼貌性地回夸下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嘴。
“等。”初揉揉鼻子。
“等什？”晏航说，“等你跟你手机意念交流吗？”
“嗯，”初本正经地点点头，就在晏航想转身走人时候，他手机屏幕亮，“亮。”
“……用意念吗？”晏航问。
“牛，牛逼吗？”初抬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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