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会儿晏航看初眼：“你笔怎
能掉到那儿去
？”
初笑笑没说话。
“被人扔下去吧？”晏航问。
初还是没说话。
“是那几个同学吗？”晏航继续问。
“笔。”初稍微提高点儿声音。
“哦，笔啊？”晏航这才反应过来。
纸和笔这种东西离他生活相当遥远，只能猜测大概笔要比本子值钱点儿？
但是……
“你就为支笔？”晏航简直不能理解他们火星人脑回路。
“你这个废话回答得很标准，先上来。”晏航往两边看看，左手几米远护堤上有架铁梯，初应该就是从那儿下去。
初有些恋恋不舍地又看眼河滩，这才往铁梯那边走过去。
铁梯下半段锈掉，得用手抓着铁条蹬着墙才能上得来，下去倒是不难，跳下去就行，上来就不容易，特别是初个头儿……
晏航正想过去看看能不能拉他把时候，初原地蹦起来，抓住铁梯最后格，然后腿收，往墙上蹬两下，没等晏航走到梯子旁边，他已经翻过栏杆回到路面上。
“你……身手不错啊少侠。”晏航有些吃惊。
就那站在原地。
“你干嘛呢？”晏航问。
初看着他没说话。
“上来！”晏航喊声。
初低头看看脚下，犹豫着。
初低头跺跺鞋上泥。
晏航在兜里摸摸，摸到包中午吃饭时候同事给他湿纸巾。
“给。”他
“嗯。”初点头，往后退两步。
“躲个屁啊
还能揍你。”晏航感觉自己烦躁都让初给震没，屁股坐到旁边栏杆上。
“有，有味儿。”初有些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
“哦。”他应声。
两个人陷入沉默。
“过，奖。”初说。
“你找什东西？”晏航走到他身边又问遍。
“笔。”初回答，看上去有些郁闷。
晏航想起他新买笔记本，破本子掉下去还找？是记重要东西在上头？但等半天，也没等到初把话说完。
他只得替初补充：“笔记本啊？”
也就是这会儿，晏航才看清他鞋有多半都已经没到黑泥里。
“靠，”晏航有点儿无法忍受，“上来啊！你们火星人这不讲究！脏不脏啊！”
初居然笑笑，又犹豫下，才慢慢地往旁边走过来。
看着他走到河沿下面石头上，晏航才皱着眉问句：“你找什呢？”
“东，东西。”初仰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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