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
出去之后再问吗？”老爸说。
“不好意思。”晏航笑
笑，走到窗边坐到窗台上。
这会儿比平时早，能听到门外大树
晏航拧着眉揉揉眼睛。
摸过手机看
眼时间，比平时早起半小时。
他坐在床边愣着，那些已经淡得快连叹口气就能吹散
梦境让他还有些恍惚，好会儿才从床上跳下来。
趿着鞋先跑到老爸房间，昨天他两个屋门都没有关，就是想听着点儿老爸动静。
屋里没人，床上被子也没叠。
两个人都像是包裹在灰色雾里。
大妈直哭，还会掐着他脖子哭，他听不见哭泣声音，也没有脖子被掐住时窒息感……毕竟是在梦里。
但那种恐惧却很清晰。
大叔说眼都不想看见他，转过头又盯着他，眼都不想看到你。
之后场景转换。
种没情绪时候，洗碗收拾这种事怎
都得扔到第二天，但今天这顿饭实在吃得压抑，他就想赶紧洗，抹掉这点不愉快痕迹。
洗完澡回到屋里，比他睡眠正常时入睡时间还早得多，但却有点儿困。
也许是喝酒，他和老爸经常块儿喝酒，但很少这喝，两瓶酒不到小时基本喝光，这会儿有点晕。
他最后清醒记忆是拿起手机看眼今天初朋友圈小表情。
不过连小表情是什都没记住，就睡着。
晏航阵紧张，转身边往客厅走边喊声：“老晏！”
“厕所呢！”老爸声音从厕所里传出来。
“你在厕所干嘛呢？”晏航松口气，莫名其妙地又问句。
“这话问，还能在厕所吃早点吗？”老爸说，“你真想如实回答吗？”
“早点想吃什？”晏航又问。
应该死是你们。
都是破碎零散幕幕。
晃动人影，像是被撕碎在大风里细不可闻声音，不完整舞台剧般闪过场景。
所有切在晏航睁开眼睛清过来时候都消失，睁开眼前秒还在四周那些杂乱，在睁开眼睛瞬间下退远。
远得好像是很多年前做个梦，颜色褪掉，声音消失，感受也变得混沌起来。
晏航不太喜欢做梦，睡不好时候梦就会特别多，乱七八糟像是同时看十几部狗血剧混剪，关键是醒之后连帧都记不住。
还会很疲惫，跟没睡似。
但这事儿也不由他控制，甚至像今天这种他觉得自己闭上眼睛时跟昏迷样定可以睡得很沉夜晚。
他还是做梦。
个大妈，和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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