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他脸上轻轻弹
下，晏航回过神，瞬间回来
音乐声和喊声猛地灌进耳朵里，他差点儿喘不上来气儿。
“初，”老爸叫初声，“咱们换个地儿怎
样？”
“好。”初想都没想就答应。
“去那边，远些地方，”老爸指指广场对面街个商场，“那边二楼好像有个露天茶吧？”
初拿着望远镜看看：“是，
请，请你们喝
晏航笑笑，跟着块儿唱句：“Won'tPlay，alltheirfoolishgames，Weallneedtoplay……”
初也顾不上看台上，转过头看着他俩。
“怎？”晏航问。
“没，没怎，”初说，“随便吃，个惊。”
这首唱完，乐队又唱首自己原创，挺火爆，大家手都举起来，跟片小树林似。
晏航看着他。
他也看晏航眼，顿顿之后很平静地把望远镜掉个个儿：“知道。”
晏航没忍住乐：“土货。”
“洋货，”初拿着望远镜继续看，“认，真点儿。”
他们到时候音乐节已经开始挺长时间，所以这会儿广场上人情绪都已经被调动起来，台上有点儿动静，下边儿就有人把手举起来晃。
承受力。
老爸不知道去哪儿转圈儿，回来时候手里拿着三个小望远镜。
“用这个吧，”他把望远镜递给晏航和初，“看得清。”
“谢，谢谢晏叔，叔。”初接过望远镜。
“不用叫得这标准，”老爸说，“这长串多费劲。”
晏航看着眼前晃动这些胳膊，有些恍惚。
耳朵里声音也慢慢远去，只剩强光之下这片摇曳着影子。
像是在呐喊。
也像是在挣扎。
黑白色无声混乱。
这个光头青年们乐队开始表演时候，下面喊声把音乐声都快盖掉。
前奏很熟悉，晏航看老爸眼。
这是老爸很喜欢首歌。
老爸对英文解只限于叫哈喽嗨拜，但却硬是能把这首歌唱下来。
“Oneday，Iwon'tbeinsane……”老爸果然跟着开始唱。
“谢谢叔。”初说。
“对，这叫就轻松多。”老爸点头。
初低头看看望远镜：“没，玩过这，这个。”
“现在玩呗，”晏航笑笑，拿着望远镜往舞台那边看看，几个光头小青年站在上头，“挺清楚。”
“啊，”初也把望远镜拿到眼前，过会儿才说句，“好，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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