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晏航
样。
初在街上没有目
地转
几圈，最后进家文具店。
买个最便宜线圈本，然后回家。
“买包烟个多小时！”姥姥坐在沙发上，“你是现去种烟叶吧！”
初没出声，把烟放到姥姥手边，坐到小书桌旁边。
“没。”初笑笑。
“那你还打上人？”老板还是瞪着他。
“啊，”初应声，走进小卖部，从兜里掏出钱放到收银台上，“烟。”
老板拿烟给他，始终脸震惊表情。
初把烟放到兜里，转身走出去，没有往回家方向走，而是走到小街上。
个小弟回过神，扑过来，初再次抡起棍子，迎着他也扑过去，棍子砸在他肩膀上。
棍子应声而断。
半截棍子飞到小卖部老板跟前儿，他才跟被扎似地跳起来：“初！”
初准备抡出第三棍时候，老板拦在他面前：“初！你干什
！”
“哎哟
天哪！”个大妈尖着嗓子惊恐地喊嗓子。
。
但是既然这事儿已经开头，初脚踩往拖把头，手抓着杆子猛地扳，拖把杆咔地声断掉。
那就这着吧。
他拎着棍子往梁兵身后走过去：“梁兵。”
梁兵转过身。
打开本子。
他打算写点儿什，不算日记吧，就是想记点儿什-
明天理发-
两棍子砸完，梁兵似乎是被他砸蒙，他却突然像是喝盆清凉油，清醒得都能感觉自己俩眼睛冒着光。
他已经没办法再做以前初，那不做就不做吧。
晏航走，什也没告诉他。
但晏航是他这多年生活里最漂亮那抹风景。
他羡慕晏航嚣张和洒脱，他被他温柔吸引，哪怕知道晏航也会脆弱得陷落在黑暗里，他还是想要像晏航样。
“你以后，”初指着梁兵，“见，绕着走。”
梁兵似乎没有从那棍子里回过神来，瞪着他半天都没动。
“走啊，”老板回过头冲梁兵吼声，“还想打啊！”
梁兵这才抬手往自己脸上摸把，盯着自己满手血又看会儿，才梦游似地说句：“走。”
老板拿走初手里棍子，看着他：“你疯？”
初抡起棍子对着他脸砸过去。
棍子砸到梁兵脑袋上时，震得他虎口发麻。
四周响起片惊呼。
梁兵像是被打蒙，站在原地动不动，几秒钟之后，血从他发际线那儿流下来。
“你……妈……逼……”梁兵震惊而又迷茫地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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