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就走吧，”老妈说，“但是别指望有什
事儿
时候家里能帮得上你，这个家就这样子，你自己知道。”
“嗯。”初
应
声。
“看到吧，”姥姥不知道什时候靠到门边，“
早说，你这儿子就是个废物，没什用，以后指望不上。”
“你闭嘴。”初转头看着她。
“你说什！”姥姥震惊地也看着他。
“让你，闭嘴。”初说。
“你听到吗？”姥姥看着老妈，“你听到吗？你听到吗？你听……”
之后又自己去买个行李箱回来，把东西收拾好放在床下。
直到看到这个行李箱，老妈才像是回过神来样，扑过去就要把箱子拖出来。
“你现在是真牛逼啊！”老妈喊着，“说话都是放屁是吧！”
初拦着老妈，没有说话。
“给把这箱子扔！”老妈吼，“谁给你胆儿！这个家里谁同意你走！”
并不紧张，他成绩虽然不怎样，但是目标不是普高，那就问题不大，再说他还挺认真地听课。
可要说不紧张吧，却又是紧张。
第次去看大海。
第次个人生活。
第次出远门。
“听到！”老妈喊声。
“这个家要完！”姥姥叼着烟，转身边往外走边喊，“这个家要完！”
老妈坐到床沿上沉默地盯着他箱子。
初想说点儿什，但又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他这十几年，跟老妈就没有过什正常交流。
这会儿哪怕他有些舍不得，看着老妈这个样子也挺心疼，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说话。
“，”初抓住她手，“自己。”
“你算什？你算什！”老妈想要甩开他手，“你自己你自己！你自己是个什！”
“妈，”初还是死死抓着她，“就是光，光着什，也没，没有，也会走。”
老妈愣住，盯着他脸，好会儿才开口：“你是不是疯？你为什啊！”
“你知道。”初说。
第次坐火车……真是土狗啊。
晏航点儿都没叫错。
对还有第次去吃小李烧烤。
小李烧烤，他都能背得下来小李烧烤地址。
虽然家里没有谁同意他去看海，但成绩出来之后，初还是在填志愿时候写上那所学校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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