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直说
吧，挺喜欢晏航
，”周春阳说，“但是如果你俩有点儿什
，肯定不能动，就算是你单方面有点儿什，都不会动。”
初
瞪着他。
“问你两回，你要真确定什也没有，”周春阳喝口饮料，“那就上。”
“说实话啊，”周春阳低声说，“是拿你当朋友。”
“没，没有什，啊。”初声音也很低。
不知道为什，周春阳第二次问到这个问题时，他突然觉得比第次要难回答得多。
周春阳盯着他，让他有些扛不住，只能垂下眼皮盯着面前虾饼。
“你要真坚持这说，”周春阳说，“那可就当真。”
平时还有宿舍这帮人呢，除苏斌那个傻缺。”
初笑笑。
“你在宿舍要是无聊就找和晓洋还有吴旭呗。”周春阳说。
“没在宿……”初说半停下。
周春阳愣愣，过会儿才往吧台那边看眼：“你真住晏航那儿去啊？以为你那天随便说呢？”
“当什，什真？”初阵紧张，抬眼看着他。
“你知道，”周春阳说，“喜欢男。”
“啊。”初觉得脑子里开始转风扇。
“你要真跟晏航没什话，”周春阳说，“就要试试。”
“试？”初戳着块肉半天都没能送到嘴里。
“……啊。”初应声。
周春阳看着他愣会儿，低头吃两口，然后才又抬起头：“初再问你最后次啊。”
“什？”初看着他。
“你和晏航……或者说，你对晏航，”周春阳压低声音，“到底有没有什？”
初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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