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明明知道晏航问
是家里情况怎
样，但在听到“怎样”时候，他回答却还是跑偏
：“
好想你啊。”
晏航愣愣之后笑起来：“这才多久没见着啊？就想想得都不结巴？”
初突然有些不安。
他条件反射这个回答，他这种让晏航都有些吃惊想念。
某些他直没有留意过情绪猛地涌上来。
“嗯。”初应声。
“就你个结巴，你自己找得着才见鬼，”姥姥皱着眉，“废物，连个管分配学校都考不进去。”
回去机票是后天早，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在家待上整天，没想到就这半天时间，他已经有些烦躁。
明天他打算去爷爷奶奶家待天，后天直接去机场。
不知道为什，他平时星期见不着晏航时候，也不会有多难受，现在严格算起来，连半天都没到，他却开始想晏航。
缘，熟悉带着点点温暖触感让他有些鼻子发酸。
“你看，”初从兜里拿出小皮衣钢镚，贴在洞口，“又见，面，你俩聊，聊会儿。”
他把脸扣到洞口上，什也没有说，就那静静地待会儿。
真是长个儿，现在把脸扣上来都有点儿费劲，他笑笑。
在河边呆个下午，快晚饭时候，他又去打包个红烧肉饭，拎去病房。
他甚至来不及仔细思考，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僵硬。
“怎不说话？”晏航问。
“不，不知道，”初再开口时，声音里带着自己无法控制颤抖，“有，有点儿……害怕。”
想得有些焦躁不安，在河边来来回回地走着，怎也静不下来。
好容易挨到晏航下班时间，他压着点儿把电话打过去。
“土狗。”晏航接起电话笑着叫他声。
这声音传出来，初整个人就像是落地，屁股坐在旁边石凳上：“你下，班吗？”
“刚出来，制服还没换呢，”晏航说，“你那边怎样？”
这回姥姥没再阴阳怪气地说话，但是情绪也不怎高涨。
没多长时间没见，初却能感觉得到，姥姥精神是没以前好。
“你们那个学校，”姥姥边吃边问，“毕业管分配吗？”
“不管。”初说。
“那你上哪儿工作去，自己找吗？”姥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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