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来得挺快，初
和晏航没说几句话，就听到
有救护车
鸣笛声。
“
去路，路边，”初拉过晏航手放到衣服上，“你按住。”
晏航没说话，伸手按住伤口。
初把身上包甩到边，顺着小路狂奔出去，站在路边冲着前方闪着灯开来救护车通又蹦又喊：“这里！这里！这里！”
看着担架从车里被拿出来时候，他才稍微感觉安心些，带着医生跑到晏航位置。
他小心地把外套卷下，按到晏航腰上。
“用力点儿。”晏航说。
初使点儿劲。
“没事儿死不，”晏航睁开眼睛看他眼，“你筛什
糠，抖得都……哆嗦。”
“没抖。”初看着他。
逸电话，然后闭上眼睛。
初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情绪，放慢语速，尽量让自己说话能利索些：“就在酒店对，面喷水，池旁，旁边……应该是刀，刀伤……”
挂120电话，他又迅速拨崔逸号码，他很佩服在这样情况下，自己还能记得住晏航报出来这些数字。
“马上到，”崔逸很冷静地说，“你检查下他伤在哪里，帮他按下，不要移动他。”
“好。”初哑着嗓子回答。
检查，简单包扎止血，把晏航抬上担架……初直在旁边盯着。
医生掀开晏航上衣时候，初看到他腰上刀口。
没有看得太清楚，但眼过去，血淋淋片让他感觉像是有人在他身体里抓着狠狠拧把。
手机响起来时候，
晏航脸色看上去不像电视里演那样，捅刀就煞白，基本还算正常，但看得出他很疼，还有些虚弱。
“行吧，是在抖。”晏航笑起来。
“别笑，”初不知道晏航这时候怎还能笑得出来，他不松劲地用力按着伤口，“不要说，说话！”
“嗯，”晏航应声，停会儿又问句，“你刚是不是碰到……”
“是，”初为节省他体力，直接打断他话，“本来可，可以抓，住他……你别说话。”
电话打完之后他都顾不上把手机塞回包里，直接往地上扔，半跪半趴地伏到晏航身边：“伤哪儿，？”
“腰上。”晏航说。
初脱掉自己外套：“帮你按，按着。”
“嗯，”晏航笑笑，“稍微……靠后些……位置。”
他直按在腰上手松开时，初看到他手上血，那片衣服都是湿，黑色衣服看不出血颜色，但初闻到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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