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抠门儿精,他撑着树
“靠,”晏航笑,偏过头看着初,“狗子。”
“啊,”初从震惊中回过神,“嗯?”
“回去收拾东西吃饭睡觉,”晏航说,“明天过来。”
“好。”初应声,又看眼大叔。
“放心吧,”大叔说,“照顾过病人,没有对不满意。”
新病号服送来时候,晏航吊瓶正好挂完,大叔说正好把衣服换,初正想帮着把晏航扶起来,大叔已经很熟练地在床尾拽出个摇杆,唰唰几下把床给摇起来。
初顿时看呆,他完全不知道这床还能有这个姿势。
接着就是脱衣服换衣服,他根本插不上手,大叔几下就弄完,还顺便帮晏航擦擦身上。
让大叔衬托,他仿佛个废物。
换裤子时候就更不爽。
你不是说让,让伺,候你。”初似乎有些不高兴。
“陪护晚上睡这儿呢,你跟陪护挤吗?”晏航说。
“那不要陪,陪护,”初说,“还省,点儿钱。”
晏航看着他没说话。
初也瞪着他,过能有三分钟,才开口:“好吧,那明,明天早过来。”
初走出医院时候突然有点儿犯迷糊,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阵冷风吹过来,他才想起来,医院这边他没来过,昨天又是跟着救护车过来,本来就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他左右看看,想找个公交车站看看站牌。
但就这左右晃脑袋,他猛地感觉阵头晕,晃步撑住旁边树才站稳。
这个反应让他有点儿慌张,倒不是因为自己可能病得挺厉害,而是怕自己万明天病得起不来怎办。
初只能是努力地加入“搭把手”活动当中,尽量让换裤子时间更短些。
“哎,”换完衣服晏航靠着床舒出口气,“这手术地方离得挺远,怎还得毛给刮。”
初愣愣,不知道该怎接话。
其实这也是他从扯完晏航裤子之后就直长存于心疑问,只是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手术都这样,消毒面积可大,”大叔笑笑,“没事儿,长出来快着呢,就是有点儿扎……”
“乖,”晏航动动左手,“过来让小天哥哥摸摸脑袋。”
初低头凑到他手边,他在初脑袋上抓抓。
陪护是个四十多岁大叔,人看上去干净利索,据说干十多年陪护,对医院各种流程规定都很熟悉,护理病人也很熟练。
不过初老觉得有点儿不怎太爽。
特别是给晏航换衣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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