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初似乎更多也只是想让他知道,扛不住需要说出来,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期待他回应。
也许是不敢期待。
“初,”他把手按在初手上,“不知道该怎说……”
“不用说,”初说,“没,没有……你就当什,什也没,没说。”
晏航没出声。
“你这个态从哪儿变起啊,”晏航轻轻叹口气,“这不就是个正常生理反应,裤子蹭两下都会硬呢……”
“以前没,没这样。”初还是很郁闷。
“你以前不是个小狗,你现在是……”晏航非常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大,大狗嘛。”
“你结巴什。”初说。
晏航笑起来:“靠,居然被个结巴嘲笑结巴。”
子旁边,不知道在想什。
就这沉默好几分钟,走廊上突然有些吵闹,大叔侧过头听听外面:“怎吵起来?去看看。”
大叔出去之后,晏航看初眼,初低着头走过来,坐到他床边椅子上。
“怎?”晏航抬抬手,想抓抓他脑袋,又有点儿犹豫。
“没。”初迅速把脑袋凑到他手边。
“不,不喜欢你。”初说。
晏航笑。
“败家,还总,总失眠,”初说,“还,还,还总,总……”
“总什啊?”晏航笑着问。
“没,”初沉默会儿,再开口时候声音里突然带上鼻音,“你太,好,找
笑两下好像又扯到伤口,他正想捂下时候,初伸手捂住他伤口,但脑袋还是没抬,就那趴在床边,伸个胳膊按着他伤口。
晏航很难形容自己现在心情,初表现确已经不像是普通小狗蹭蹭腿嘤嘤叽叽几声,他就算再不愿意去猜测,也已经能感觉得到。
所以他现在很无措。
就是挺心疼。
他不会有任何反感,但也没办法就那轻率地给出初想要答案。
他笑笑,在初脑袋上抓抓,初顺势趴到床沿儿上,脸冲下埋在自己胳膊里,过会儿才闷着声音说句:“你是,不是看,到。”
“嗯,”晏航看着他,发现他耳根都红透,又有点儿想笑,但想想又不太笑得出来,“没什啊,老爷们儿这不是挺正常。”
初不出声,还是那趴着。
晏航连安慰人都不太会,更别说开导人,这会儿看着初这样子,他简直不知道下句该说什。
“你会,会不会觉得,是,是个变,态。”初声音还是闷着,听得出他非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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